一番云雨过后,南宫煜和宇文惠的媚药也彻底解了。
战了七八次,二人身心疲惫。
宇文惠躺在南宫煜的臂弯里。
南宫煜眸色愈深,静静地搂着她,没有言语。
宇文惠不解:在自己的地盘上,怎么也被下药了,是谁干的呢。
简直丢死人 ,大白天的就干起了床弟之事。]
她力证清白:“阿煜哥哥,我们好像是中药了。
上次为了报恩,不得已我在酒中下了合欢散。
可这次真的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你要相信我。”
南宫煜素日冷峻的眉眼此刻如寒冰初融,深邃的眼眸里漾着温和的光,微微点头:“我相信你!”
他似乎忽然想起一事,开口:“阿惠,我父皇要一统天下,让百姓不再受战乱之苦,已灭了数国。
如今,南宫璃已亲率十万铁骑兵发大宛,他们已在来的路上,怕是快要到了。
你也知道,我们家老七向来手段狠辣,
祖制规矩,大周每灭一国,必须将皇族中人斩尽杀绝,你跟我一起走。”
宇文惠面色惊变,眉头拧在一起,眼眸中也变得凌厉起来。
“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璃王这么快就来了!”
她挣脱南宫煜的怀抱,开始穿衣裙,自言自语:“也不知他们走到哪了?”
南宫煜若有所思,开口:“算算日程,这两日应该抵达。”
南宫煜穿好锦袍 ,二人坐下。
宇文惠抬手简单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发髻,面上带着一丝苦涩:“阿煜,十年前当我们回到大宛,我才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经过太医诊断,竟是一对难得的双生子。
如今他们已经九岁,这两个孩子是你的骨血。
我今日将他们兄弟二人托付于你,别无他求,只盼望他们能在你的庇护下平安长大。
我回大宛的第二年,母后病逝,我不得已继承了皇位。
南宫璃要取我性命,我毫无怨言。
但这两个孩子是无辜的,终究是你的亲生骨肉,还望你念在父子之情的份上护他们周全。”
南宫煜一脸诧异:“你还为本王生了两个儿子!阿惠,你也跟我走。”
宇文惠点头:“我就不走了,身为大宛女帝,肩负着万千子民的生死荣辱,我不能抛下责任随你而去。”
这句话在南宫煜的心中掀起了波澜,也更加敬重了她几分。
王妃林雨棠好财,鬼主意多,为了赚钱连自己的贴身衣物都卖,也是个奇葩。
其他两位侧妃,虽不敢明着争宠,但也是小动作不断。
反观宇文惠,反而显得她们上不得台面,小家子气了。
南宫煜故作吃惊:“你竟是大周的女帝!”
宇文惠点点头,苦笑:“没有办法!
阿煜,能在有生之年再遇到你,我已经知足了,只是孩子还未长大······”
她的字没有说完,泪水已模糊了她的视线。
宇文惠的声音变得有些哽咽,但依然强颜欢笑:“你一定是个好父亲!”
南宫煜是一阵心痛,如刀绞一般,这像是一个母亲的临终托付。
有太多的不舍,可又没有办法。
他将宇文惠搂在怀中,“放心,一切有我。
就是拼了我这条性命,本王也会护你母子平安。”
宇文惠泪眼中似乎得到一丝安慰,笑了:“有你这句话,我这一生也值了。
我现在就回宫,你带着两个儿子离开,不要在此停留。”
她要挣脱南宫煜的怀抱。
南宫煜抱得更紧了,“不,我不走。”
他继续劝着:“阿惠,就是把大宛的所有兵力加起来,也不是老七的对手。
他带出来的人都久经沙场,而且有炸弹开路。
在大宛,只要失下一枚炸弹,所有楼宇尽塌。
他们不废一兵一卒,也会让皇城就会尸横遍野,你们打不过他们的。
天狼国等国,兵强马壮,也全都亡国。
“阿煜,我是女帝,我甘愿一死。
可城中的百姓无辜,他们都是我大宛的子民。
你去跟璃王说说,进城不要屠城。”
南宫煜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阿惠,如果两军对峙,大宛军是一点好处也讨不到,反而会死伤无数。
本王倒是有个法子,不知你意下如何?”
宇文惠用帕子擦拭了脸上的泪水,抽噎了一下,问:“但讲无妨!”
“投降!自古以来,善待降将便是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只要你能归顺于大周,我保证不仅宇文全族能得以保全。
城中百姓亦不会遭受任何屠戮与苦难。
只可惜,你不再是女帝。”
宇文惠凄然一笑,眼中尽是悲凉:“事到如今,还谈什么女帝之名!”
她望向窗外,声音坚定:“与其等到城破之日,眼睁睁看着子民惨遭毒手、不如做出抉择。
至少能给满城无辜的百姓留下一条生路。”
“阿惠,你能做到这一点实属不错,为了城中百姓和三军将士,堪称大义。
你放心,你我虽无夫妻之名,但已有夫妻之实。
况且,你已为我生了两个儿子。
本王暂时将不去玄武,会一直守候在你的身边,与你共渡难关。”
宇文惠眉眼含笑:“阿煜,我果真没选错人!”
南宫煜一手轻轻抚着宇文煜的墨发,“阿惠,你我夫妻本是一体,本王会与你同进退,共患难。”
“阿煜,有你真好!”
宇文惠站起来:“阿煜,你随我回宫,得去稳住阵脚。”
二人向外走去。
暖暖在空间看着,摇摇头:“四伯父真高,还真是老谋深算。”
她看了眼外面,快步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