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浅嘴角微扬,声音很轻:“四哥平日里如此正派,竟然还有这样一段鲜为人知的风流韵事。
不过话说回来,宇文惠倒是长情之人。
身为帝王,能为了四哥守身如玉多年。
独自一人含辛茹苦抚养两个儿子,实属难得。”
南宫璃面色冰冷:“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每灭一国,必须杀尽皇族,以防星火燎原,造成不必要的麻烦,这是先祖立下的规矩。”
凤浅浅微微一笑:“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不要一概而论。
如果此事处理不当,势必会让四哥与小君泽之间出现隔阂。”
她顿了顿,又再次开口:“左右也要攻打大宛,不如利用此时机,把这件事解决。
南宫璃,你后日率军攻打大宛皇城。
大军压境,逼他们投降,同时,要杀了宇文惠和两个孩子。”
暖暖看向凤浅浅:“娘亲,你们一定不能杀她们母子。
四伯父对我很好,几次生死关头,他都会舍命相救,护我周全。
如今他有难处,我必须竭尽全力帮他!
老爹,你们要是杀了宇文惠和我的两个小堂弟,我就生气了,再也不回璃王府。”
凤浅浅知道这个女儿固执,有时就是一根筋。
人家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她是把南墙撞个窟窿也不会回头,继续撞。
“暖暖,我们怎么会杀她们呢,只是让你四伯父一家团聚。
此事,交给你爹爹处理,他自有分寸。
暖暖,天色已晚,你回房休息吧。”
凤浅浅安排。
暖暖嘟着嘴,向外走去,还不忘回头重复一句:“爹爹,记得不能杀那三个人。”
“知道了!”
看到暖宝关上门,凤浅浅声音温婉:“南宫璃,咱们不废一兵一卒,拿下一国岂不是好事。
宇文惠要么投降成为摄政王平妃,与林雨棠平起平坐;要么不顾兵将的生死,开战。
她不傻,大宛的那点兵力怎能与大周的百万雄狮抗衡。
我想,有四哥在,这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你去找小君泽,说一下此事。”
南宫璃点点头。
······
次日,南宫璃点将,披挂上阵,亲自率十万大军,在大宛皇城西南十里处安营扎寨。
······
午时,南宫煜坐着马车,带着暖暖来到皇城附近。
暖宝和南宫煜下了马车,四处看着。
任谁看了,都认为是一路舟车劳顿,下来直直腰。
在城门口,一辆装饰奢华的马车缓缓驶出。
车身雕刻着精致的纹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马车周围跟随着几名身着黑衣的护卫,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暖暖站在一旁,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浮现出一抹狡黠。
她声音很小:“四伯父,你站在这里别动,那辆马车马上就会路经这里。”
南宫煜闻言,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城门口那辆逐渐靠近的马车,目光又投向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
他的眼神看似平静,而心里却是波澜起伏。
只不过瞬息,那辆豪华的马车已近在咫尺。
南宫煜向自己的马车走去,无意间抬眸,正对上宇文惠那望眼欲穿的眼神。
宇文惠一阵欣喜:【阿煜,果真是阿煜,与梦中的衣着竟然一模一样。”
她下了马车,一步步来到南宫煜的身前。
眼中虽噙着泪,但却强笑着:“阿煜哥哥,是你吗?”
南宫煜细细打量,惊呼:“你,你是宇文惠!”
大宛帝不住地点头,泪水止不住下来:“是我,阿煜,你怎么会在这里?”
南宫煜声音略为沙哑,富有磁性:“本王奉皇命去玄武地界处理一些要事,路经此地,你怎么会在这里?”
宇文惠面上尴尬,只道了句:“今日只想出城溜达溜达。
没想到,遇到了故人,走,跟我去一处院落休息,也让我尽地主之谊。”
南宫煜也不推辞,“那就叨扰了!”
宇文惠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暖宝身上。
声音中带着几分探究:“这位小姐是?”
南宫煜闻言,神色平静:“她是本王的小侄女暖暖。
她听说我要前往玄武地界处理一些要事,便吵着非要跟来。
这孩子向来贪玩,任谁劝都拦不住。
没办法,最后只好顺了她的意,一路带着她。”
暖暖也很讨喜,极会说话:“四伯父,这个女子长得真美。
不如带上她,让她跟着我们去玄武地界,这一路上也有人照顾四伯父。”
宇文惠是越看暖宝是越喜欢,从腕上撸下一个镯子。
她眉眼含笑:“暖暖,我一见你就喜欢得紧,出来匆忙,也没带什么礼物,这个镯子送给你了。”
暖宝连连摆手,推辞:“不行,这可使不得!
您的心意我领了,这镯子我是断断不会收的。”
宇文惠看向南宫煜。
南宫煜劝着:“暖暖,长者赐不可辞。
这是三公主的一番心意,你若执意不收,就辜负了她的一片心意。”
暖暖见她态度真诚,也不再坚持。
抱拳致谢:“多谢公主!”
宇文惠眼中满是柔情,深情地看着南宫煜,声音温柔:“阿煜,我们去别苑吧。”
南宫煜微微颔首,拉着宇文惠上了自己的马车。
随着车夫一声轻喝,马车进城,来到别苑。
宇文惠看着梦中情人,泪眼婆娑,扑在南宫煜的怀中:“阿煜,我以为有生之年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一时间哭得梨花带雨,把这些年所承受的委屈,似乎都哭出来,彻底破防。
她声音哽咽:“阿煜,你可曾想过我?”
南宫煜长舒了一口气,看着为自己守身如玉的宇文惠,将她搂在怀中。
想到保全母子的方法,开口:“很想,在本王的书房,有一张你的画像,时间会拿出来看。
十年前,等本王醒来时,只看到了一封留书,当时,我有一种负罪感······
二人开始互诉衷肠······
……
暖暖在空间里看着,眸光流转,轻浅一笑。
一些无味的药粉撒到地面后,离开。
宇文惠只觉得身上有些热,脸上泛起潮红:“好热!”
南宫煜被坑了几次,也有经验了,一时间全身燥热无比。
心里气愤:【暖暖,你可真行,又坑四伯父!】
很快,南宫煜一手抚着宇文惠的腰,一手扶着她的头,吻住她水润的唇,带着一丝急切和霸道,疯狂地吻着·······
宇文惠如八爪里一般贴在南宫煜的身上,扭动着纤细的腰肢。
天雷勾地火,二人情难自控。
南宫煜再也忍不住,直接将宇文惠抱起,放到床上……
绛紫色的衣裙和锦袍扔到地上,二人的贴身衣服也交织在一起……
很快,男人喘着粗气,女子娇嘤声不断,床有节奏的发出了吱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