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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2章 牧场进度,芝芝不喜欢异地恋

    桃源牧场的牧草已经全面返青,长势喜人。

    年前谢长河采购的牛羊马幼崽已全部进场,交给牧场的几十名员工专区管理。

    百头黄牛、六百只小尾寒羊、二十匹驮马、一百箱蜜蜂。

    这些虽然都只是牧场前期的实验养殖数量,却也让牧场一角充满了生机活力。

    在谢大虎的帮忙牵线下,牧场也终于请来了两位经验丰富的老师傅:

    一位是养牛养马的老把式周师傅。

    他在北边草原给大牧场干了十几年,最懂牲口脾气。

    牛马什么时候该喂料、什么时候该梳毛、生了小病该怎么治,他看一眼就知道。

    另一位是养羊能手孙师傅。

    他特别会照顾羊群,母羊下崽产奶、羊群防疫、怎么让羊长得壮实,怎么取羊毛,他都有自己的一套土办法,经他手的羊群很少生病。

    这两位老师傅一来,杨觅就把员工们分成了四个小组,轮流跟在他们身后学真本事。

    当然,钻井队那边也没闲着,过完元宵节就赶紧回来干活了。

    他们最近干得特别顺利,开工就打出了两口新的水井!

    井水又清又甜,这下子不光牧场里的牲口喝水方便,连带着清洗圈舍也方便多了。

    跟杨觅一样,安太医近来也是满面春风。

    眼看着桃源施工队二组就要把月兰食品加工厂的活儿干完了,接下来就轮到“中医馆综合体”的建设。

    不是他性子急,实在是这桃源村一天一个样,发展得太快。

    而谢广福给他的那份医馆设计图,又太过合他心意。

    这份设计图就是他梦中医馆的模样!

    更让他欣慰的是,新收的三个学徒里,有个小子天赋异禀,一点就透,开悟的不得了。

    身上的聪明劲和他冤死的大儿子小时候特别像。

    安太医已经把他当成衣钵传人来精心栽培。

    剩下两个虽然天资普通些,但胜在踏实肯学,吃得苦,将来做个本分的坐堂大夫,也是前途光明的。

    某天,县衙的户房书吏带着一份盖着朱红大印的“诏敕”副本,亲自来到了安太医的先生小院。

    书吏客气地说明了来意:“皇上赏赐安太医致仕后的五十亩良田和二十亩药园,这是天大的恩典。只是……”

    “安太医,您也看到了,桃源村如今这光景,好田地早就各有其主,实在腾挪不出这七十亩整片的好地来。”

    书吏面露难色,但语气诚恳:“按朝廷规制,遇到这种情况,县衙这边有两个法子可以解决,特来与您商议。”

    书吏拿出备好的方案:

    “这其一,是‘易地’划拨。咱们可以在邻近桃源村、土质上佳的官田里,为您划出这七十亩地来,地契直接归到您名下。只是这样一来,田地离您住处稍远,管理起来不免奔波。”

    “这其二嘛,”

    书吏顿了顿,看向安太医:

    “是‘折俸’补偿。就是将这七十亩地的产出,按照咱们云槐县上等田的常年收益折算成银钱,由县衙每年按时拨付给您。

    您看,桃源村如今产业多,您又忙着带新徒弟,这折俸的法子既全了皇恩,也省了您亲自打理田地的辛苦,更能让您专心于医术传承。不知您意下如何?”

    安太医听着,心中早已明了。

    他本就不是为了种田才来桃源村,皇上赏赐是荣宠,但若为了田地而无暇医道,反倒是本末倒置。

    这“折俸”之法,既保全了皇家的体面,又切合他当下的实际需求,可谓两全其美。

    他当下便对书吏欣然点头:

    “齐大人和各位同僚考虑周详,如此安排甚好。

    我精力有限,能专心于医道传承便是最大心愿。

    这‘折俸’之法,安然同意,一切就按规矩办吧。”

    书吏见安太医如此通情达理,也松了口气,连忙拱手:

    “太医深明大义,下官佩服!我这就回衙禀明县令,尽快将文书办妥。”

    送走书吏,安太医站在院子里,想到新收的新徒弟,心中更是畅快。

    谢家雅院

    谢秋芝正倚在半月池的景观石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往池子里撒着鱼食,看着那几尾愈发圆润的锦鲤懒洋洋地游动,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咦,芝芝,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发呆喂鱼?这鱼儿都快被你喂成球啦!”

    一个带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谢秋芝抬头,就见张图图半个身子探进大门,正俏皮地望着她。

    见到好友,谢秋芝脸上立刻阴转晴,顺手将手里剩的鱼食一股脑全撒进池子里。

    霎时间,平静的水面被打破,几尾胖锦鲤争先恐后地涌来,红色的、金色的身影交织翻滚,溅起细碎的水花。

    她快步走过去,亲昵地拉住张图图的胳膊,打趣道:

    “我还说是谁在我家门口探头探脑、鬼鬼祟祟的呢,原来是图图小娘子大驾光临啊!快,进来陪我说话解解闷儿。”

    张图图顺着她的力道走进来,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从袖中取出一封信,在谢秋芝眼前晃了晃:

    “喏,我是来当信使的——这是咱们的沈大人专门送给某人的‘情书’哦!”

    她特意拉长了语调,眼神里满是揶揄。

    谢秋芝一把将信拿过来,嘴上却不饶人:

    “哼,你还笑话我?你这个准新娘,天天和准新郎在一处上班,淮月楼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甜得都快齁死人了。

    淮月楼的算盘珠子都快被你俩弹出《凤求凰》了吧,怎么就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哎呀,好芝芝,求你嘴下留情!现在整个淮月楼的人都打趣我,见我就喊‘准新娘’,我都不敢和白衡同时出现了……唉,说正经的。”

    她话锋一转,关心道:“芝芝,我瞧这沈大人三五日一封信,勤快得很。

    可我怎么感觉,你最近回信好像变少了呀?”

    扯到这个话题,谢秋芝脸上的笑意淡了些,叹了口气,拉着张图图在池边的石凳上坐下。

    “图图,不是我不想回。”

    她摩挲着手中未开封的信,语气带着几分认真。

    “你也知道,北境到咱们这儿,山高路远。

    信使往来一趟,快马加鞭也要耗费不少时日和脚力。

    我们俩这频繁通信,于人力、物力都是不小的消耗。

    而且,他在边关,身负重任,频繁的私信万一泄露了些什么,那更是大事。

    再者……

    这信一来一回,路上耗费的时间太长,往往他写这封信时的心情境遇,等我收到再回信时,早已时过境迁,你能懂那种感觉吗?

    信里的‘今日春雨’早已放晴,‘昨日烦恼’也早已消散。

    这般错位的倾诉和时差,两人总感觉说不到一处去。

    况且呀,真要天天写,哪有那么多新鲜事?

    我今天吃了萝卜炖肉、明天洗了被单,后天作了几张画,这些琐碎小事也值得千里传信么?

    他看完不嫌啰嗦,我自己都嫌唠叨,久而久之,便写得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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