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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2章 老刘头动手了

    “余小姐来了!快过来坐!”林诗俊看到余仙儿,眼睛一亮,立刻朝她招手,并用力拍了拍自己身旁沙发空出来的位置。

    随即,他又指了指坐在沙发另一端一个脸上带着一道狰狞刀疤、眼神阴鸷的壮汉,对王媚吩咐道:“王媚,你去陪阿辉!把阿辉陪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哦……好。”王媚看了一眼那个名叫阿辉的刀疤脸,被他那肆无忌惮打量自己的眼神吓得心里一哆嗦,脸上血色褪去几分,满心的不情愿。

    但碍于林诗俊的身份,她不敢有丝毫违逆,只能怯生生地、几乎是挪动着脚步,来到阿辉身旁,小心翼翼地坐下,身体僵硬。

    阿辉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那道刀疤随着他的笑容扭曲,更显恐怖。

    他毫不客气地伸手揽住王媚的肩膀,另一只手端起茶几上倒满的烈酒酒杯,直接递到王媚嘴边,喷着酒气道:

    “来,美女,陪哥哥喝一个!”

    王媚强忍着不适,双手微微推开酒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发颤:“哥……哥哥,我……我不会喝酒……”

    她试图用这种方式蒙混过关,希望能少喝一点,保持清醒。

    在这种地方,一旦开了口,被灌醉几乎是必然的,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她不敢想象。

    阿辉显然见惯了这种推脱,扬了扬下巴,语气带着戏谑和不容拒绝:

    “出门在外,不会喝酒哪行啊?来,今天哥哥就好好教教你!”说着,又把酒杯往前送了送。

    王媚知道躲不过去了,脸上露出极其为难的神色,犹豫了片刻,才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接过酒杯:

    “那……那我就尝一小口……”

    她将酒杯凑到唇边,轻轻抿了一下,浓烈的酒精味刺激得她喉咙发痒,她立刻皱起眉头,用手捂住嘴,装作一副被辣到、极其难以下咽的痛苦模样,希望能博取一点同情。

    另一边,林诗俊看着余仙儿紧绷的侧脸和戒备的眼神,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派体贴。

    他从茶几上端起一杯早就准备好,加了料的橙汁,递到余仙儿面前,语气温和:“仙儿,知道你从不喝酒,这是我特意为你点的鲜榨橙汁,解解渴。”

    “谢谢林先生。”

    余仙儿确实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包厢里浑浊的空气让她很不舒服。

    她没有多想,接过杯子,出于礼貌,轻轻抿了一口。

    冰凉的橙汁滑入喉咙,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同于普通橙汁的奇异甜味。

    看到余仙儿喝下了那杯橙汁,林诗俊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得逞的阴笑,他不动声色地抬腕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嘴角难以抑制地向上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与此同时,大郑市的一家医院内。

    林然正坐在妇产科病房区的等候区长椅上,手里摊开一份报纸,目光虽然落在铅字上,但神识早已锁定在走廊尽头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上,老刘头。

    这两日,通过附着在老刘头身上的那缕神识,林然发现他频繁在这家医院附近徘徊,行为异常。

    他在对方每次来到医院的时候,都会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远远地监视着。

    此刻的老刘头提着一箱廉价的牛奶,装作探病家属的模样,在各个病房门口逡巡。他不停地推开一间间病房的门,探头探脑地朝里面张望,目光锐利地扫过病房内的产妇和婴儿护理车,然后又假意找错人,讪讪地退出来。

    当他推开中间一间单人病房的门时,动作顿住了。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一个年轻的产妇似乎因为疲惫而沉沉睡去,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靠近门边的婴儿护理车里,一个裹在粉色襁褓里的新生儿正安静地睡着。

    老刘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他迅速左右张望了一下,走廊空无一人。

    他像一条滑溜的泥鳅,静悄悄地溜进了病房,反手轻轻将门虚掩上。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护理车旁,先是警惕地看了一眼沉睡的产妇,确认她没有醒来的迹象。

    然后,他从怀里摸索出一个小纸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些白色的粉末。他用手指沾了一点,动作熟练冷静,轻轻撬开婴儿的小嘴,将粉末抹了进去。

    婴儿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吧唧了几下小嘴,似乎并未感到不适。

    老刘头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狞笑,随即迅速而轻柔地将婴儿从护理车里抱出来,用早就准备好的另一块深色襁褓裹好,揣进自己宽大的旧棉袄里。整个过程快而无声。

    做完这一切,他再次确认产妇未被惊醒,便像进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溜出了病房。

    一出病房,他的脚步立刻加快,低着头,顺着楼梯快步向下,直奔医院出口。

    林然立刻分离出一缕更细微的神识,悄无声息地附着在那位沉睡的产妇身上,以便后续可以追踪。

    而他的本体,则如同幽灵般起身,远远地跟在了抱着婴儿、行色匆匆的老刘头身后。

    老刘头出了医院,拦下一辆出租车,径直赶往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他目标明确,直接购买了一张返回老家所在县城的最近班次火车票。

    “是他吗?那个婴儿……会是我吗?”

    混在候车人群中的林然,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心中充满了忐忑。

    如果老刘头此刻怀里抱着的,就是年幼的自己,那自己之前就是多想了。

    火车在夜色中“哐哧哐哧”地启动,载着老刘头和他怀中的货物,也载着林然纷乱的思绪,驶离了灯火阑珊的大郑市。

    一个多小时后,火车停靠在群山县破旧的站台。

    老刘头抱着襁褓,神色自若地走下火车,混在稀疏的旅客中出了站。

    他在火车站门口拦下一辆破旧的出租车,拉开车门钻了进去,报出目的地:

    “老师傅,去山岗村!”

    “好嘞!”司机应了一声,发动了车子。

    车子在坑洼不平的县级公路上颠簸行驶。

    老刘头回头透过后车窗警惕地望了望后面漆黑的道路,确认无人跟踪后,这才松了口气。

    他低下头,小心翼翼地掀开怀里的深色襁褓一角,借着窗外偶尔闪过的灯光,仔细看了一眼婴儿的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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