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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章 笑的时候最好看

    “王叔……”姬如砚没说下去。

    反而伸手把窗户给关上了。

    他揽住陆青青,在她睁大的眼睛中,垂首亲吻。

    本是寻求一丝抚慰,一下就好。

    谁知一发不可收拾,触之再不可离。

    那时候,胸腔,脑袋,疼的炸裂,他知道必死之时,脑子里想的全是陆青青。

    他咽下了最后一块糖,血腥气压过了所有的味觉,他尝不到甜味。

    于是开始幻想,幻想中与她亲吻,拥抱,骨血相融。

    他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这辈子,已经与她结为夫妻,没有遗憾。

    闭眼的时候,终于没那么疼。

    很甜。

    再睁眼,知道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就想见她,见她,见她……

    真见到了,又不敢上前了。

    因为知道自己一旦放肆,将再也无法控制。

    外面的麻雀叽叽喳喳,好像在蛐蛐人。

    房间内热火朝天,呜咽伴随吞咽。

    终于,学院的铃声响起的时候,男人骤然惊醒。

    再看眼前,自己已经是做了十分浪荡之事。

    衣服都给退到胳膊处,圆润的肩头像刚挖出来的藕,光洁水润。

    “呼——呼——”陆青青两腮晕红,嘴唇亮泽,喘着粗气。

    没想到太子哥这么猛,以前身体壮壮的时候也没这么激情呢!

    不错,这才有恋爱的滋味。

    差点猝死。

    姬如砚已经慌的给她整理好衣服。

    他真的不知道干了什么!

    刚才脑子里什么都没了,连身在何处都不知道了。

    就差一天,怎么管不住自己。

    他懊恼,不敢抬头看。

    陆青青顺了顺头发,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回味了好半天。

    然后终于想起来:“刚才说庆安王爷,他怎么了?”

    “哦?哦哦,王叔……”

    此刻再说,先前的伤感一点都没有了。

    他眼里全是陆青青红的过分的嘴唇。

    目光游移不停。

    “羽兽灵族被灭族,应该就是王叔做的。”

    当年父皇亲征,身边带的大将军就是庆安王。

    那么当时找到羽兽灵族的,除了他还能有谁。

    水姨说,她当时被圣医门追杀,逃到了秘密回京的父皇所在的马车里。

    马车里躺着一个头部重伤的女子,那就是他的亲生母亲,司梨。

    司梨是父皇在悬崖下捡到的,当时随行太医束手无策,还是水姨下针救治的。

    因为水姨高超的医术,父皇将她带进了宫,留在司梨身边。

    司梨脑子受了重伤,不知自己是谁,也受不得刺激,父皇将她安排在仅次于皇后的灵韵殿里,亲卫把守,除了她,谁也不得见。

    后来司梨生下了姬如砚。

    父皇往灵韵殿跑的更勤了。

    两人很恩爱。

    然后突然有一天,司梨就被关进了大牢,第二天就在牢中自杀了。

    皇后抱走了姬如砚。

    水姨见不到父皇,想尽办法进了皇后宫中,皇后告诉她,司梨犯了弑君之罪。

    她记起自己的身份了,她和皇帝有仇。

    水姨好几次听到司梨吹笛,那笛声很好听,但她总是不满意,盯着曲谱练啊练啊,吹不好还哭。

    之前水姨以为她是要吹给皇上听,没想到,她会杀皇上。

    但是水姨不明白,既然有仇,皇上应该永远让她失忆才对,为什么一直不放弃的给她治疗呢?

    那只能说明,皇上不知道她的身份。

    所以,当时灭掉羽兽灵族的人,大概率就是庆安王。

    或许是父皇授意,或许不是。

    姬如砚无从得知。

    结合庆安王自己说的,年轻时杀戮太重,常觉不安,所以早早的放了兵权,不问世事。

    他又对他格外慈爱,或是为了弥补。

    所以姬如砚说:羽兽灵族被灭族,是庆安王做的。

    “不要猜测,若你觉得他是真心疼你,回去直接问他。”陆青青说。

    “他是除了你父皇,唯一一个疼你的长辈,我不希望是他。

    说实话,以我对人性心理的了解……一个能残忍杀害那么多无辜之人的刽子手,应该不会对漏网之鱼的儿子产生愧疚,只会忌惮。

    更不会这么鼎力为你谋权,护住皇位。”

    姬如砚抿唇,“有时善恶分的没那么清楚,尤其是在外征战的人,很容易在杀戮中迷失本性。

    我在征战后,看到路上有躲避的村人,总觉得他们是奸细,心中老有声音说宁错杀,不放过。”

    “哦,对,是,我忘了这一点。”陆青青大方承认自己疏忽。

    确实,杀人越多,心理越容易出问题。

    谁也不是天生刽子手。

    陆青青抚了抚姬如砚的脸,眼里带了心疼。

    她没想过这个,也许该给他做做心理疏导。

    姬如砚又小声说:“太傅兢兢业业教了我十几年,劳心费力,我敬他如长,到头来,给我致命一击……”

    更心疼了。

    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不难过,负我者,抽筋扒皮,该杀杀,该埋埋。

    以后有我疼你。”

    再摸摸。

    摸的某人似乎很享受,将脸主动往她手心蹭。

    “我听你的,回去就问问庆安王叔。”

    “嗯,不是最好,你以后好好孝敬,是也没关系,远了他就是,反正别纠结,你娘一定也想让你活的开心。

    我的太子哥,笑的时候最好看,像春天的花似的。”

    我的太子哥。

    姬如砚心脏一阵儿狂跳,几乎又要控制不住靠向她。

    “哥——太子哥——”

    门外一阵大嗓门喊叫。

    霎那间把脑子里那声娇脆脆的太子哥给覆盖了。

    气死!

    这声“太子哥”除了青青,以后谁也不能再叫了!

    叫哥不行吗,瞎叫什么叫!

    张凛:“太子哥!你的嫁妆全都抬来了,快让青青妹子出来清点啦!”

    姬如砚推开窗,冷脸纠正:“你该喊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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