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隋暖只防着赤隋、月隋、天隋?
赤隋、月隋嘴碎,俩说话还没什么顾忌。
天隋是个激进派,它真的太心急了。
君隋、灵隋是温和派,两小只目前在隋暖心里还是毛茸茸小天使。
重新系上安全带,隋暖导航去安缔酒店。
上一次在立山市住酒店时记忆太深刻,停好车隋暖下意识就想起酒店被泼水,被烧了足足三次的总电闸。
隋暖脚步可疑地停顿了下,应、应该不会吧?国内两大组织被她断掉了,国外进不来,酒店总电闸应该烧不了了吧?
因为是连锁五星级酒店,每个城市的安缔酒店装修不一样,但房子布局其实都是大同小异的。
隋暖犹豫了零点零一秒,办理好入住看着人帮她把行李拉上楼,隋暖脚步一转带着几小只往外走。
灵隋疑惑:“阿暖我们不上楼吗?”
隋暖压低声音:“我们去看看酒店总电闸。”
几小只:……
这确实很值得去看一下。
去到总电闸那边,隋暖还没靠近就看见了有两个保安正在巡逻,俩保安也看到了隋暖。
隋暖:他们不会以为我对总电闸图谋不轨吧?
俩巡逻:她不会再踩点酒店总电闸吧?
因为立山市那边的事,酒店经理们集体开了几次会,她们也开了好几次会。
隋暖很自然地和那两位巡逻错开时间,牵着君隋径直离开。
两位巡逻收回视线,不知是遗憾还是松了口气。
确定有巡逻,隋暖很放心地带着几小只上楼,顺便和张鼎文说了自己到酒店这事。
张鼎文也没有立马上门打扰,赶路那可是很累的,他又没什么急事,况且什么事不能放在明天说?
睡下前隋暖一拍手:“哎呀,忘了带给秦队长的礼物,你们明天记得提醒我带上。”
月隋尴尬地梳理羽毛,它原本是记得礼物的事的,结果和小伙伴聊起隋暖体质问题就忘了。
隋暖翻了个身:“哦还有,君隋明天带你去找妈妈。”
君隋兴奋地疯狂甩尾巴,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是只狼而不是狗的事了。
“太好了,明天我一定要和妈妈解释灵隋,灵隋我和你说……”
一切安排好明天的行程,隋暖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有月隋、天隋这两只在,说过的事明天就算她忘了它们也会提醒她。
赤隋平躺着,它翘着二郎腿:“大哥干活真是快啊?一个月就找人打板做出来那么漂亮的首饰了。”
没错,隋暖说要送给秦青的礼物就是灵石做的首饰。
秦青是刑警,某些时候还需要伪装成便衣出任务,隋暖并没有给她搞手链这些,送给她的是一个圆形、样式非常简单的平安扣。
戴在脖子上可以,也可以放口袋里。
至于江晚的?隋暖给她送了条和她自己手上戴着有点相似的手链,还有一颗平安扣。
要不是清楚手链要送给谁,隋寒、隋忆安差点没酸死自己。
照隋暖特意弄出来的手链,和她本人的完全就是那种情侣款,要是男的,隋寒早放保镖一二三四号和那人单挑了。
至于他自己为什么不上?这不是废话吗?
叩叩叩!
隋暖正好换好衣服,打开门就看见穿着一身蓝色衬衫、黑色工装裤的张鼎文:“小徒弟早,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没什么安排,出去转转,带君隋去找妈妈。”
一个月时间,隋暖早把张鼎文的性格摸得七七八八了,就算他在演戏也没用,他骗不过天隋、君隋。
张鼎文确实有私心,也确实没啥坏心思。
张鼎文坐在外面客厅:“那我等你,哦对了,我借了辆车,开我的还是开你的?”
“借?”隋暖脚步停了下,“怎么个借法?”
遇到的各式各样的犯人实在太多,听到“借”这个字,隋暖下意识就会想到偷。
在那些人嘴里,偷什么的简直太不文雅了,分明是借——只是借来用用而已。
张鼎文无奈:“小徒弟,咱俩都认识一个多月了,信任度就不能往上再升一点吗?”
“我说的借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借,去专门的车行那租的。”
“其实你可以直接说租。”隋暖扭回头继续往房内走。
张鼎文:……
一想到自己在小徒弟那的信任度要从负数刷起,张鼎文就觉得悲催,他真是好人来着,就是偶尔眼光差些。
张鼎文看向月隋:“要不你在小徒弟面前给我说说情呗?”
月隋扭过头:[睡觉的时候记得把枕头垫高点。]
张鼎文不死心:“我拿东西和你交换,你是不是很喜欢那些亮晶晶的东西?还有那只白虎,它是不是也喜欢?我有的是宝贝,新旧都有。”
月隋不为所动:[这些阿暖也能给我。]
它们的账户都和隋暖的黑卡绑定,卡内有游戏工作室源源不断的收入,隋家一家子、林家一家子长辈时不时打钱,根本刷不完,也根本花不完。
连灵隋都敢放开手脚买东西了。
赤隋抓着张鼎文的裤腿爬到张鼎文腿上:“你的碟片能再放一次吗?我想听。”
张鼎文僵了下,不管多久,看到赤隋他还是有点怕,他的身体也就僵了一瞬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赤隋扭头看向月隋,张鼎文也扭头看向月隋,其余几小只眼里也隐隐冒出些期待来。
月隋开口:[赤隋想听你的碟片。]
张鼎文一拍手:“哎对,怎么就把这事忘了?”
他最近一直想提高小徒弟的好感度,啥法子都试了就是不太好使,这么好一个提高好感度的大杀器就摆在他房里呢!
“你们也喜欢我谱的曲子?行,我待会就去拿过来。”
“不过你们怎么会喜欢那种曲子?那些曲子都是我照着之前留下来的残片改来的。”
他的碟片里的曲子全是用一本残本乐谱改来的,书叫啥名他也不知道,他手里那半本只有中间几页内容,其余全部缺失。
靠着那几页内容,他硬是自己谱了一兜子曲子刻成碟片出来。
月隋老傲娇了,它轻哼一声:[我们怎么就不能喜欢了?说不定那曲子本来就是给我们听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