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想了一下,给她回复道:今天中午,你弄得我好难堪。
这样下去,我们的关系很快会暴露。
我估计,你的两个部下已经感觉到了。
所以我今天晚上不来你家,什么时候来,我们再约时间。
微信发出去,赵欣欣马上发来两个发嗲的图片,还带着撒娇的口气:哦,你来嘛,我想你!
你来吃饭吧,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好吗?
叶星回复道:今晚我肯定不来,你好好休息吧!
叶星还没来得及把手机放进裤子袋,赵欣欣的回复又来了:你不来,我去找你!你现在想躲我,是躲不掉的。
叶星差点惊叫起来。但他只是张大嘴巴,没有发出声音。
好在他二舅还没有回来,不然就要被发现了。
......
警察那边没有进展,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像蒸发了一样,查无踪影。
赵欣欣天天给刘永华打电话,他一个也不接.
给他发微住,一条也不回。
赵欣欣气不过,开着车子到刘永华的公司里去找他。
第一次去没候到他,第二次才候到他。
赵欣欣走进他办公室,劈头就问:“刘永华,你把小宝藏在哪里去了?”
刘永华愣愣地看着他,没有反应过来。
“刘永华,你把孩子还给我!”赵欣欣气得失色尖声叫起来。
她知道,找不到小宝的下落,叶星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是没办法把他夺回来。
她心里急,见到刘永华,两眼就发红,真想扑上去咬他一口。
听到喊声,其它办公室里的人都跑过来看热闹。
他们认识赵欣欣,知道她是老板的前妻。
许多人知道他们夫妻俩的情况,都同情地看着赵欣欣。
“看什么看?啊?”
刘永华感觉很难堪,瞪着眼睛把部下赶走:“走,一个疯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没有离婚的时候,他经常打老婆。
外面碰到不顺心的事,赵欣欣管他养小女人赌博吸毒等事情,刘永华不管三七二十一,扯住她的头发就往死里打。
讲理讲不过她,刘永华只能动用武力制止她,有时他会揪住她的头发往墙上撞。
刘永华也知道,这叫家暴。
赵欣欣报过几次警,警察都来来处理,但每次只是批评他几句就走了。
法律也拿他没办法,刘永华越发地凶狠起来,他的名声被赵欣欣搞得很臭。
今天赵欣欣闯过来,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他要把部下赶走,把赵欣欣打出去。
赵欣欣见他把部下赶走,心里急起来,怕他打她。
她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刘永华破口大骂:“姓刘的,你是公司老板,竟然干出如此下作的勾当。”
“你不是没有钱,却要偷收离婚判决书上判给我的货款。”
刘永华的一些部下,还是不肯走,好奇地闪在门的两旁偷听。
老板夫妻俩吵架,总是能听到一些新奇的消息。
不是老板在哪里又养了小情人,就是老板发病后在家里闹事,他在外面赌博输掉多少钱等等。
今天,他前妻吵上门来,肯定又有新鲜的事情,就都不肯离开。
赵欣欣见骂他像骂在猪身上,走到门口对着外面喊叫起来:“你们都听一听,这个不要脸的老板,卑鄙无耻。”
“他在背后偷收我的钱,八百多万,他与人串通好,赖掉我的钱,准备两人私分。”
“你。”刘永华也知道丢脸,气得脸色铁青。
弱女子在野蛮男人面前只能用谩骂和诉说来自卫,宣泄心头的愤懑。
赵欣欣见刘永华部下还在外面听,继续诉说:“他偷我的钱还不算,还偷我儿子。”
“儿子是判给我的,他却派人到我娘家,把他偷走藏起来。”
门外发出一片惊嘘声,也有人发出同情的叹息声。
刘永华被说得很没面子,无耻抵赖:“你胡说,你派人打伤保安,把钱收走,还说什么?儿子,我根本就没有偷。”
“你这个无赖,流氓,你以前偷女人,被我捉奸在床,还抵赖呢。”
门外有人窃笑。
赵欣欣气得要发疯,她忍无可忍地扑上去,要抓咬刘永华:“混蛋,无赖,今天,我跟你拼了!”
赵欣欣像个疯子,张牙舞爪地要抓刘永华的脸,咬他的手。
可她哪是刘永华的对手?
刘永华从小在道上混出一些三脚毛功夫,他只几下就把赵欣欣控制住。
刘永华死死抓住她的两只手,把她的身子按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再腾出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的头,往沙发把手上撞。
“咚!”一声闷响。
赵欣欣的额头被磕在木扶手上,她痛得尖叫起来:“啊——”
心狠手辣的刘永华一下一下地撞着她的额头,嘴里还恶狠狠地骂:“你敢再来诬蔑我,坏我名声,我打死你!”
赵欣欣额头上肿起几个红胞,她痛得杀猪般尖声嚎叫。
刘永华还不松手,继续一下一下地撞她。
眼看要把她撞昏,打死,门外两个大胆的部下冲进来,拉开刘永华,劝着他:“刘总,你们离婚了,你这样打他,是犯法的。”
刘永华顺势下台,反诬赵欣欣:“她在家里养小白脸,我没有找她算账,她倒还来找我闹事。”
赵欣欣用手捂着肿起的额头,痛得差点昏死过去。
她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皱眉紧皱。
她眼睛一红,可怜巴巴地哭起来。
弱女子面对一个不讲理的无赖和恶棍,有什么办法?只能用哭声来赢得同情。
她的哭声和额头上肿起的红胞,赢得门外一片同情的叹息,但没人敢说话。
刘永华坐在办公桌前,冷酷无情地不理她,只顾在看手机短剧。
赵欣欣哭了一会,忍痛站起来往外走。
她扶额皱眉走出去,有人在楼梯口好心地对她说道:“赵总,快去医院看一下吧。”
“咂咂,打得这么重,他怎么下得了手的?”
几个女人窃窃私语。
“这么好的一个妻子,他竟然经常打她。”
“现在离婚了,还这样打她,刘老板太狠心了。”
“赵总,要不要帮你一下?”
有好好心地走上来,悄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