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旁的朱椿却面露忧色,忍不住开口提醒道:“二哥啊,您此次竟然一次性赐予那马家如此众多精良的甲胄兵器。
难道丝毫没有顾虑到他们可能会借此机会迅速崛起壮大势力,进而演变成第二个播州杨氏,那般尾大不掉的地方豪族吗?”
面对蜀王的疑虑和担忧,朱樉嘴角微扬,流露出一抹自信从容的微笑,并宽慰着解释说:“老十一,这一点,你大可不必担心。
依我看来,老马绝非那种背信弃义、忘恩负义之人。
况且他们石柱马氏家教有方,门风严谨。
所以我深信即便将来马氏子孙继承家业,也必定都是些忠义之士,绝对不可能干出犯上作乱之事,来败坏门楣,辱没祖宗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朱樉的眼神坚定而明亮,仿佛对自己这番话有着十足的把握与底气——似乎坚信马家后代,定能像原来历史中的秦良玉和马千乘一样。
在大明王朝风雨飘摇之际,挺身而出,甘愿为国家赴汤蹈火、浴血奋战!
更何况,假以时日,待到将来之时,在他的引领下,必定会打造出一个充满生机与活力、焕然一新的大明王朝,届时定不会令那些忠烈之士感到失望的。
此刻正行走于路途之中的朱椿突然转过头来,开口向身旁的朱樉询问道:“哦,差点忘了问,二哥呀,关于之前提到过的那个‘啥玩意儿统一战线’,这可是你自个儿苦心钻研,琢磨出来的成果吗?”
只见朱樉微微摇了摇头,并面带微笑着回应道:“非也非也,此等金玉良言并非出自我一人之手,而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先生传授给我的。”
朱椿双手抱拳,一脸好奇的问道:“就是不知这位先生尊姓大名?”
朱樉回答道:“他叫子任!”
听闻此言,朱椿不禁发自内心深处慨叹连连:“这位子任先生当真称得上是博古通今、学富五车之人呐!尤其是他这统一战线的兵法韬略,真乃当世第一大才也!”
然而面对弟弟如此这般高度评价,朱樉却只是微微一笑,而后轻声说道:“嘿嘿,你可又说错喽!”
这下子朱椿顿时被搞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满脸尽是一副茫然失措的神情,紧接着便疑惑不解地反问其兄长道:“怎……怎么可能呢?
难道说这位先生还称不上是一代兵法大家吗?”
朱樉开怀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空气中,仿佛一面铜锣声响,一般洪亮。
他眼中闪烁着光芒,激动地说道:“他可不只是简单的兵法大家、诗词大家、纵横家和书法家啊!
他简直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天才!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还是一位极其卓越且伟大的思想家呢!”
朱椿听得目瞪口呆,心中暗自思忖道:“天啊,一个人竟然能够同时具备如此之多的才能与令人惊叹的成就吗?
古今中外,子任先生这样的人物实在是太罕见了吧!”然而,尽管他对这位神秘人物充满了好奇,但内心深处却清楚地意识到,此人绝对是非同凡响的存在,可以与古代传说中的圣贤孔子和孟子相媲美。
想到这里,朱椿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求知欲望,迫不及待地追问道:“二哥,请您快告诉我,究竟什么才算是真正的思想大家呀?
我真的好想弄个明白啊!”
朱樉抬起头,目光投向那片辽阔无垠的天空。
此刻,一轮耀眼夺目的红日高悬于天际之上,宛如一颗璀璨无比的宝石,散发出无穷尽的炽热光芒,毫不吝啬地洒遍了世间每一处角落,照亮了大地上的一切生灵以及他们所生活的这片广袤土地。
朱樉双眼明亮如星辰般璀璨夺目,紧紧地凝视着遥远的天际线,仿佛要透过那无尽的虚空看到什么一般。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坚毅和决心:
"只因子任先生实乃我辈之明灯啊!他不仅能够引领我们这些迷失于茫茫人海中的年轻人找到前进之路,更能以其深邃睿智的思想光芒驱散这亘古不变的漫漫黑夜。"
朱樉深深地感受到,子任先生的思想之所以如此伟大,在于它融会贯通了从古至今、从中到外无数先贤圣哲们的智慧结晶,并凝练成为一种独特的法门。
这种法门教会了他们怎样用全新的视角去审视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进而洞悉其中蕴含的奥秘与规律;
同时也让他们明白该如何运用所学知识去改变这个世界——
创造一个所有人都能填饱肚子、穿上暖和衣裳并接受教育的崭新天地!
广袤无垠的华夏大地之上,生活着十四亿勤劳善良的中华儿女们。
他们过着丰衣足食、幸福美满的日子——每个人都能填饱肚子,穿上暖和的衣裳;每个孩子都可以接受良好的教育,读书识字。
老百姓们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享受着太平盛世带来的福祉。
如此繁荣昌盛的景象,自古以来都是极为罕见的,可以说是空前绝后,绝无仅有的存在啊!
而这所有的一切成就,无一不彰显出那个人的伟大与非凡之处。
朱椿骑在马上,低头沉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对那位神秘人物的敬仰之情。
走着走着,他忍不住开口向身旁的二哥朱樉询问道:“二哥,您觉得以后我还会有机会前去拜见那位名叫子任的先生吗?”
听到弟弟的问题,朱樉明显一愣,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只见他缓缓地摇了摇头,语气平淡地回答道:“恐怕……他已经不在了。”
说完这句话后,朱樉默默地转过头去,不再看朱椿一眼。
然而,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让朱椿瞬间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他那张原本充满期待的脸庞顿时变得黯淡无光起来,整个人也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最后,朱椿只能无奈地叹息一声:“唉,想来还是我没有那个福分,连给先生递水奉茶、陪侍左右,倾耳聆听他的教诲都没有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