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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八章 事发,小青马的处理办法【求月票】

    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有些事果然经不住念道。

    陈凌这边刚跟梁越民通完电话,商量好两天后去深市见秦秋梅前夫杨永杰的事,心里正盘算着港岛这边天气转好就进山逛逛。

    客厅里的电话就又急促地响了起来。

    王素素离得近,走过去接起电话:“喂?哦,是银环嫂子啊,越民哥刚挂电话没多久……嗯,阿凌在呢,你稍等。”

    她捂着话筒,对陈凌说:“阿凌,是银环嫂子,找你的,听着语气有点急。”

    陈凌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太妙的预感,快步走过去接过电话:“银环嫂子,是我,富贵,怎么了?”

    电话那头,柳银环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担忧和一丝后怕:“富贵啊,刚接到妈从家里打来的电话,说是……说是你家那匹小青马,前天晚上,就是下大雨那晚,又跑出去了!”

    陈凌一听,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心里那股火“噌”就上来了:“这狗日的!又跑!下那么大雨它也不消停!这次又是为啥?跑哪儿去了?”

    “妈说,昨天早上天蒙蒙亮,雨还没完全停,它才回来,不是自己回来的,是和二秃子一起。”

    柳银环语气凝重起来,“而且……小青马身上带着伤,屁股上和脖子上有好几道血印子,看着像是什么野东西的爪子挠的,伤口不深,但皮肉翻着,看着挺吓人。”

    “二秃子倒是没事,威风凛凛地站在马背上回来的。”

    “不过妈说,存业叔仔细看了,二秃子的鹰爪子上沾着血,还有几撮灰的、带着点黄褐色的硬毛,不像是普通野兽的毛。”

    “看样子,这俩家伙前天夜里是跟什么厉害的野东西干了一架!”

    陈凌握着话筒的手紧了紧,心里又是气恼又是心疼,还夹杂着难以抑制的担心。

    气的是小青马这无法无天的性子,真是越来越野了,下雨天也敢往深山里钻。

    还带着二秃子去打架!

    心疼的是这马毕竟是自己身边养大的,通人性,是匹难得的好马。

    这要是真被什么凶兽伤重了,他可舍不得。

    担心的则是,以小青马那变态的体力、速度和灵性,加上空中霸主二秃子助阵,在这片山里,除了自家那两只老虎,还有什么东西能让它吃亏?

    还留下了爪痕?狼群?豹子?感觉都不太像啊。

    以后要是出去了,真把它弄个好歹来,那可就完了。

    “家里现在怎么样?小青马的伤处理了吗?”

    陈凌压下火气,沉声问道。

    “处理了,存业叔第一时间就用你留下的药粉给清洗上药了,说伤口看着吓人,但没伤到筋骨,就是皮外伤。”

    “以小青马的体格子,养几天就能结痂。”

    “就是这马回来后有点蔫蔫儿,不像以前那么精神了,估计是累坏了,也可能……是受了点惊吓?”

    柳银环说道。

    “惊吓?”

    陈凌挑眉,小青马还会受惊吓?它不去惊吓别人就不错了!看来对手确实不简单。

    “存业叔的意思,是让你心里有个数。”

    “他们也后怕呢,说幸亏有二秃子在,不然光小青马一个,黑灯瞎火又下着雨,在山里遇到硬茬子,还真不好说。”

    柳银环转达着家里的担忧。

    “行了,嫂子,我知道了,谢谢你和红玉阿姨告诉我这事。”

    “让家里别担心,伤不重就行,蔫蔫儿点也好,正好让它长点记性!等我回去再收拾它!”

    陈凌语气带着火气说道。

    这个时候,王素素也在旁边,就关切地问:“阿凌,怎么了?是小青马又惹祸了?”

    “何止是惹祸!”

    陈凌没好气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前天夜里下了雨,还带着二秃子进山跟野东西干架去了,还挂了彩回来!”

    “这马真是要成精了!再不治治它,下次是不是要上天?”

    王素素听完也是吓了一跳:“啊?受伤了?严不严重啊?是什么东西伤的?狼还是豹子?”

    “爹说皮外伤,不碍事。”

    “就是不知道对手是啥,二秃子爪子上有黄褐色的毛,不是寻常货色。”

    陈凌眉头紧锁,“这山里,难道又来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大家伙?”

    柳银环那边,估计梁越民也是刚回家,在一旁听了个大概。

    忍不住插话道:“富贵,你家这马……可真是个性十足啊!夜不归宿还组团打架?”

    “这比好多混社会的古惑仔还猛啊!”

    陈凌无奈地摇摇头:“越民哥,你就别取笑我了。这马聪明是聪明,就是精力太旺盛,又野性难驯。”

    “以前觉得它通人性是好事,现在看,太聪明了也麻烦,这马以后关不住了!”

    梁越民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说起来,富贵,你家这小青马也三四岁了吧?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

    “你说,它老这么晚上跑出去,是不是……嗯……那啥,动物到了年纪,也有那个需求嘛?”

    “要不要考虑给它找个伴儿?有个母马拴着,说不定它就能安分点了。”

    这话倒是提醒了陈凌。

    他之前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

    不过小青马不是公马,是母马。

    而且是被洞天灵水滋养过的极品母马,无论是体型、灵性还是血脉,都远超寻常马匹。

    给它找配偶,还真不能随便找匹村里的土马凑合,那简直是糟蹋了。

    他之前想着等马再成熟一点,托人从外地甚至国外寻一匹血统好、品相佳的公马来配对。

    但一来事情多,二来也确实没遇到特别合适的,就一直耽搁了下来。

    没想到这期间,小青马是越来越野了。

    “越民哥,你别看小青马外形彪悍,其实是个母马,它出门还真不是找异性……”陈凌哭笑不得。

    王素素则是说:“越民哥这话也在理,说不定有个伴,它就老实了。”

    “不过咱们家的小青马,还有小白牛,甚至小金,都不是一般的牲口。”

    “给它们找伴儿,真不能将就。”

    “得门当户对,精挑细选才行。随便找一头,先不说它们自己乐不乐意,咱们看着也觉着委屈了它们。”

    王素素这话说得朴实,却道出了陈凌的心声。

    家里这些动物,经过洞天灵水长期滋养,早已超越了普通家畜的范畴。

    而且养出了感情,在他心里,跟家人也差不多了。

    给它们配对繁衍,他是抱着优化种群、培育更优秀后代的想法,自然不能随便。

    陈凌叹了口气,苦笑道:“素素说得对。给小青马找伴儿这事,我一直记着呢。”

    “可好马难寻啊!咱们本地没啥像样的马种,外地的好马,一来价格不菲,二来运输麻烦,三来也未必能适应咱们这边的水土。”

    “更别说还要品相、血脉、灵性都过得去……难啊!”

    他顿了顿,又道:“小白牛也一样,通体雪白漂亮,灵性十足,想给它找个般配的公牛,我看比给小青马找公马还难!”

    “还有小金,黑娃更是万中无一的好狗苗子……它们的后代,那都得是宝贝,配偶能随便找吗?”

    梁越民和柳银环听得面面相觑,他们虽然知道陈凌家动物不凡,但没想到陈凌对它们的“婚姻大事”如此上心,要求这么高。

    不过转念一想,以陈凌的本事和这些动物的神异,这么考虑也完全在情理之中。

    “得,看来你这不光是养牲口,你这简直是在搞珍稀动物培育基地啊!”

    梁越民笑着调侃道,“要求这么高,那确实急不来。”

    “不过富贵,话说回来,小青马这次受伤,虽然让人担心,但也算是个教训。”

    “它吃了亏,知道山外有山,说不定以后能收敛点。”

    “等回去你好好给它治伤,再慢慢物色好的公马吧。”

    陈凌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等这边事完了,得赶紧回去看看,这狗东西,真是不让人省心!”

    虽然嘴上骂着,但陈凌心里已经决定,回去后得好好“审问”一下二秃子,让二秃子带带路。

    看看到底是啥玩意儿伤了小青马。

    同时,给小青马找配偶的事,也得提上日程了。

    或许可以托山猫和冯义教授在北边草原那边打听打听,有没有合适的蒙古马或者更好的马种。

    接下来的两天,港岛天气果然放晴,阳光灿烂,海风清凉,正是出游的好时机。

    陈凌一家忙着搬家。

    新房子手续办得出奇地顺利,在梁越民的帮助下,各种税费、过户飞快完成。

    陈凌又按照自己的习惯,花费一整天时间,用药草彻底熏蒸了屋子,祛湿除虫,净化空气。

    然后就是购置家具家电。

    有各个朋友帮助,东西买得又快又好。

    王素素挑了一张大大的实木餐桌,说一家人吃饭要热闹。

    给孩子们选了结实耐用的上下铺儿童床。

    陈凌则特意定做了一个超大的生态鱼缸,准备以后慢慢打理。

    搬家那天,陈王庄一家人算是正式在港岛半山有了自己的“家”。

    虽然只是暂居之所,但布置妥当后,窗明几净,温馨舒适,推开窗就能看到碧蓝的海湾和郁郁葱葱的山景,让人心旷神怡。

    睿睿和王真真兴奋地在属于自己的房间里打滚,康康和乐乐也在铺着柔软地毯的客厅里爬来爬去。

    小铁蛋迅速圈定了自己的地盘,那只食蟹獴的伤腿在陈凌的调理下也好得飞快。

    已经能拖着后腿在阳台上来回溜达了。

    它显然知道这里有好吃的。

    也没有立即离开。

    对陈凌一家人明显亲近了不少。

    安顿下来后,陈凌抽空去了一趟孙艳红打理的“富贵山庄”港岛首店。

    生意果然如梁越民所说,火爆异常,饭点排队是常态。

    孙艳红虽然忙得脚不沾地,但精神焕发,干劲十足,看到陈凌来了,更是拉着他说下一步开分店的计划,野心勃勃。

    陈凌鼓励了她几句,把大致方向把控好,具体经营依旧放手让她去做。

    他对孙艳红的能力是放心的,这女人有魄力、有手段,正是开拓市场的好人选。

    期间,陈凌也试着联系了一下张利华,问他有没有熟悉的向导,想趁天气好进港岛的山里转转。

    张利华一听来了兴致,说他认识几个本地的“山痴”,就喜欢钻野山,对港岛的山林地形、动植物分布非常熟悉,可以帮忙引荐。

    陈凌便和他约好,等从深市回来,如果时间允许,就一起进山看看。

    一切似乎都在按计划顺利进行,只等深市之行了。

    于是在这天早上,陈凌和梁越民轻装简从,坐上了前往深市的轮船。

    同行的还有梁越民公司的人,和一行安保人员。

    一路无话。

    抵达深市后,一行人先到预定好的酒店稍事休整。

    中午十一点半,准时出现在了香格里拉酒店一楼的咖啡厅。

    咖啡厅环境优雅安静,这个时间点人不多。

    梁越民预约了一个靠窗的卡座,视野开阔,也能看到入口。

    十一点五十分左右,在中间人的引领下,一个穿着白衬衫,戴金丝眼镜,浓眉大眼国字脸的男人,带着两个穿着黑T恤、看起来像是跟班的壮硕青年走了进来。

    正是秦秋梅的前夫,杨永杰。

    他看起来有三十二三岁的模样,眼神游移,眉宇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和疲惫。

    “哎呀,梁生!陈生!久仰久仰!”

    杨永杰一过来,就热情地伸出双手,普通话带着浓重的粤语口音。

    “早就听说‘富贵山庄’的两位老板年轻有为,今天总算见到真佛了!”

    梁越民和陈凌起身与他握手,寒暄了几句。

    落座后,杨永杰笑道:“听说陈生对深市这边的贸易有兴趣?不知道是想做哪方面的生意?”

    “我们‘荣盛’在深圳这边,电子元件、服装辅料、还有最近很火的玩具,都很有渠道的!”

    陈凌和梁越民对视一眼,心中了然。

    看来这家伙彻底把自己当成港岛人了。

    陈凌也不绕圈子,从随身带的公文包里拿出那个牛皮纸信封,轻轻放在桌上,推了过去。

    “杨先生,生意的事,我们可以慢慢聊。”

    “不过在此之前,有件私事,受一位朋友所托,需要先跟你做个了断。”

    杨永杰看到那个信封,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自镇定下来:“陈生,这是……?”

    “这是你前妻,秦秋梅女士,托我带给你的。”

    陈凌语气平静,目光却锐利地看着他。

    “里面是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她希望你能在上面签字,好聚好散,给彼此一个解脱。”

    杨永杰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旁边的中间人,又看了看梁越民和陈凌,干笑两声:“呵呵,陈生,梁生,你们这是……我有点不明白。”

    “我在内地的事,那都是老黄历了,我们早就……”

    “杨永杰。”

    “我是长乐乡陈王庄的人,之前跟秦冬梅住对门,很多话你跟别人说可以,跟我说糊弄不过去。”

    陈凌打断了他,语气依旧平稳,却让杨永杰打了个冷颤,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他满是难以置信,上下打量陈凌,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你,你是陈王庄的?”

    “这怎么可能?”

    “那穷地方,怎么能出来你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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