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没继续听下去。
现在都有种掀桌子,打人的冲动。
“客官,您的云吞面好了,桌上有调料,您自己调配。”
从竹笼里拿出一双筷子,夹起一个透亮云吞,吹了吹就咬了下去。
顿时一口鲜香冲刺着味蕾,整个的虾仁馅料,特别好吃。
不一会儿,一碗云吞面就见里底,喝了几口热汤,擦擦嘴。
“老板,结账。”
“来喽!您给一块钱。”
结完账,见到前方还有一个杂货店,透着光亮。
走过去,买了一份台湾地图。
新竹距离台北60多公里,两条腿儿着过去,最少需要10个小时,开车的话,很快,但是太过扎眼。
通过跟店铺老板聊天,知道每天上午,有一班去台北的公共汽车,但是,他等不急,蒻溪还在路上等着呢。
随后在地图上规划好路线,找了个隐蔽地方,取出自行车,沿着大路,往台北方向骑去。
傍晚7点多出发,凌晨1点多就到了台北市边缘,很远就看到了前方路口亮着灯,慢慢靠近才发现是一处哨站,有士兵执勤。
收起自行车,隐身穿过哨卡,往前跑了一段,刚要取消隐身,就听到了密集的脚步声。
放眼看过去 ,就见一小队的巡逻士兵整齐的向他走来。
“戒严”,他唯一能想到的结果就是,台北晚上处于戒严状态。
等巡逻队过去,四周观察了一下,找了一个破败的庭院,一个箭步就跳了进去。
仔细检查一番,是一家荒废了很久庭院,到处是杂草丛生,房屋破败。取消隐身,找了一个相对干净,隐蔽的地方,盘坐下来,等待着白天的到来。
恍惚间,街面上就传来嘈杂的声响。天色已经大亮,看了一下时间,8点多一点儿,看来戒严时间结束,声音来自早起进城的人群。
隐身跳出大院,跟在了人群身后。
根据这些人的穿着打扮可以看出,小商小贩居多。
背着箩筐的、挑着扁担的、背着褡裢的、还有推着独轮车的。
服装也是五花八门,有穿坎肩,有短袖马褂,带着礼帽,头包毛巾。看来这几年台湾的日子也不好过。
拐进一个胡同,取消隐身,很自然的来到街上。
根据地图指引,顺着街口路标快速往士林镇芝山岩路走去。
那里就是他的目标所在地,原来是日本占领时一个营区,现在是台湾保密局的办公场所。直到后世,都一直没变动过。
半个多小时后,来到了营区附近,放眼看去。
门口有4名带枪士兵值守,严格的检查着来往人员的证件。
默念隐身,穿过大门,来到大院中,观看了一下整体布局。
最里面有一栋二层的白色小楼,周围一圈是低矮的平房。
小白楼应该是毛人凤及重要人员的办公场所,不知道今天他会不会在,或者过来。
穿过操场,来到楼前,门口方摆放着一张长条桌子,一名身穿黄色军装,带冲锋枪的警卫笔挺的站在旁边,桌后一名黑色中山装,4-50岁的年纪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里的钢笔。
见人进来或是点头,或者招呼一声,等人走后,会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走上前,靠近中你那人,就见刚刚他记录的一行字,李大刚,8点49分进入,带有公文包一个,身着灰色中山装,没带帽子......。
还真是严谨,穿过两人,顺着楼梯直接来到二层,左右两侧各有10多个房间,门口没有任何标识,这要怎么找?
按照惯例,领导办公室一般是在最里面。可是搞情报的,一般不按照常规,他也不能挨个打开查看。万一毛局不在,惊动了对方,不知道还要多花多长时间。
后世看过很多带他的影视剧,知道毛人凤的大概长相,应该大差不差。
先把几个开着门的进去找了一遍,都不是。
看来,人还没有过来,只能用最笨的办法,守株待兔。
隐身时间现在还有将近4个多时,如果中午前不能等到,那就明天再过来了。
回到楼梯找了一个不碍事的地方坐下,隐藏起来。
时间一点点流逝,小楼进出的人不是很多,目标一直没有出现。
看了看时间,已经11点多了,要给自己留出安全撤离的时间。
看来今天就这样了,只能等明天或者晚上再想想办法。
就在他站起身,准备离开小小白楼时。
突然,一阵发动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抬头看去 ,就见一辆轿车从操场驶来,门口中年原本懒散的态度,立刻转变,坐直了身体。
汽车从小楼前,绕了一圈,缓缓的来到了小楼前,稳稳的停在了门口,前排副驾驶走下来一名戴眼镜30多岁的青年人,四周观察了一下。
快步绕过汽车,来到驾驶司机身后,弯腰打开车门,右手放到了车门框上。
现在他才明白为什么司机要绕一圈了,就为了不让领导绕汽车,可以直接下车走入小楼,这就是权力的魅力。
紧接着,一只条穿着棕色皮鞋深灰色裤子的腿伸了出来。皮鞋稳稳的落在地上,随后车里钻出一位寸头,面容清瘦,五官较为立体,眼神深邃的中年人,一身深色中山装,右手拿着礼帽。
站稳后,把帽子戴在了头上,大步走上台阶,门口卫兵立正敬礼,坐在凳子上的中人,从看到汽车到来时就站起了身体,看到来人,立刻大声喊道。
“局座好!”
毛人凤点点头,走向楼梯。
旁边眼镜跟班立刻快走几步,掏出钥匙,打开了一间办公室房门,房门正对着楼梯,躬身把局座迎了进去。
他娘的,我就说做特务,就他娘的没有一个正常人,谁能想到局座办公室会在这里。
李胜利紧随二人进入办公室,这间办公室是由两个房间打通装修而成,面积很大。
中间码放着一张大办公桌,身后墙上挂着,老蒋和中山先生的巨大画像。
旁边墙上挂着两幅地图,一幅是中国大陆的,一幅是台湾的,另一面是一个书柜和一个铁皮档案柜,角落里有一些绿植,和一个大的保险箱。
眼镜男给他沏好茶。简单打扫了一下办公桌。
“局座,您看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毛人凤背手站在大陆地图前,轻声说道。
“暂时没有,你先下去吧!”
眼镜男听完后退,离开了办公室,轻轻带上了房门。
毛人凤没动,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大陆地图,从上到下的观看着,嘴里小声嘀咕。
“反攻,谈何容易啊!”
“确实没有一点机会!”
“谁?”
说完手就伸向了腰间。
能让你说一个字,已经算你反应快了,还想掏枪。
“嘭!”
毛局座就晕了过去,被他收入了空间地下室。
取消隐身,来到房门前,把门反锁。
坐到他的办公椅上,喝了一口刚刚泡好的茶,意识就来到了地下空间。
一脸惶恐的局座,四周打量着,手里还拿着一把小型撸子。
一个意念,局座大人只有脖子以上部位能动,嘴巴被封闭住,
没多废话,直接从第一套手段开始,接着就是第二套,第三套。审讯手法先从头到尾先来了一遍。
就见他的瞳孔猛地撑到极致,眼白瞬间爬满了红血丝,原本紧抿的嘴唇不受控地咧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是从牙齿缝里流出了口水,顺着嘴角的弧度滴落,沾染在了下巴的胡茬上。
脸不受控地抽搐,颧骨处因极致的痛苦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汗珠从鬓角的碎发流到下巴,混合着口水滴落在地上。
放开他嘴巴的控制,就听到一声嘶吼,紧接着就是痛苦的呻吟。
从嗓子眼里冒出了沙哑的声音。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