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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客栈风雪夜

    林寅极为不舍的与尤二姐视线分别。

    这病中娇媚的小眼神,让人又是贪慕,又是怜惜,又是不舍。

    再不能与这媚眼对视,与这尤物,一旦对视。

    便迷的挪不开眼,哪里还走得动道?

    林寅狠了一狠心,这才出了门,三姐便将房门锁好,照顾着姐姐。

    林寅叫来店小二,给他赏了五两银子。

    “看好这间房,别让旁人打扰。这银子就是你的。”

    说罢,林寅抽了抽腰间佩刀,说道:

    “倘若有人冒犯,便用这刀砍下你的头!”

    小二闻言吓得趔趄,但也赶忙取来银子,连连称谢。

    “小的一定在外头看好房门,不让旁人入内。”

    林寅出了客栈,四处找寻镇上药铺。

    奈何天色已晚,这乡野小镇,偏逢近来流民四起。

    莫说药铺,就连其他铺子也早已打烊关门。

    林寅在这风雪交加的夜晚,接连寻了几家药铺,都是闭门不开。

    想着这般下去,自己爱妾将会性命不保。

    想到她对自己的千娇百媚,万般柔情,再也无法无动于衷。

    最后这家药铺仍是闭门打烊,林寅连连拍门,喊着抓药。

    见里头毫无反应,情急之下,连着踹了好几脚。

    这门如何轻易得开?只好拔出佩刀砍倒旁边老树。

    抱持着树桩接连朝着药铺店门撞去,这药铺的门便被撞开。

    里头的老中医,以为是流民盗匪,见林寅破门而入,更是惊恐万分。

    “客官饶命,我有钱,我给钱,别杀我!”

    林寅丢了一锭银子在老中医面前,又拔出腰间唐刀,持刀问道:

    “要拿银子还是要吃刀子?”

    “要银子,要银子。”

    “那你照我说的抓药。

    去皮桂枝三两、芍药四两、炙甘草二两、切生姜四两、大枣十二枚、人参三两。

    按着方子,先抓七服药来。”

    这老中医岂敢不从,也知这是桂枝新加汤,便依量取药。

    林寅取了药,也不再多说,快马加鞭,一路回返客栈。

    又在客栈的厨房,亲自熬好了药,这端着药碗回到客房。

    尤三姐见林寅回来,赶忙开了门,亲了他一口。

    尤二姐见林寅回来,虽然说不出话来,病媚的眼神,仍是露出一丝光彩。

    林寅刚把药碗放在床头案上。

    这尤二姐便用尽全身力气,抱了上去。

    如今烧的连话也说不清,只是一味的喊着:“主子~主子~”

    林寅看着这风情万种的尤物,平常虽然有些好色。

    但当真是个情执极深之人,打定了主意,便痴心不改。

    林寅抱着这尤物,如今这娇躯已是滚滚发烫。

    媚眼病的可怜,粉腮烧的赤红,连那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林寅扶抱着这尤物,慢慢靠在枕上。

    这媚意腌入骨的佳人便是如此,饶是一句情话不说。

    痴痴望着你,便将人勾的魂不守舍。

    林寅持着汤药,一勺一勺喂着尤二姐。

    尤二姐如今烧的全身发烫,不由得两手拉开衣襟。

    露出那红粉抹胸和一痕雪脯。

    白雪之上,已是香汗流珠,水波点点。

    依稀见得白雪周边,那条条青丝血管,活色生香。

    尤二姐担心自己憔悴的面容,会影响林寅对她的喜爱。

    仍是卖力的抛着媚眼,那眼神已是幽幽的拉丝。

    林寅瞧着她那媚眼,一时心跳剧烈,气血翻涌,满脑犯空。

    只顾着一勺一勺给她喂着药。

    尤二姐见意中人这般细腻温情。

    鼻眼一酸,喉咙发紧,不觉流下泪来。

    一时呛了药,一阵咳嗽,口中的汤药,随着涎子,流了一身。

    林寅取来尤二姐的香帕。

    还依稀闻得帕子上,她那熏得迷人的体香。

    把那被汤药浸湿的胸脯,一点一点擦干净。

    这尤物当真白腻光滑,如白瓷碧玉那般。

    林寅一时也情难自已,浑身上下又直立起来,绷的紧紧的。

    只是见她这般憔悴,如何忍心行那辣手摧花之事?

    此时毕竟爱意压倒了邪火,大头终究占据了上风。

    林寅吻干她眼角的泪珠,安慰道:

    “你知我待你的心意也就是了,再别哭了,吃完药睡一觉就会好。”

    尤二姐病中虚弱,带着些哭腔的说道:

    “奴家怕死,奴家怕死了就见不到主子了,奴家不想死。”

    尤二姐说的气若游丝,声音也是若有若无。

    竟连那呜咽之声都比说话的声音更大些。

    怎能不叫人心疼怜惜?

    “张嘴,把药吃了就会好的。有我在,你死不了的。”

    尤二姐已无力气,微微恳求的语气说道:“抱抱我。”

    林寅只好把她搂进怀中,亲吻着发烫的温香软玉。

    尤二姐已无力气搔首弄姿,只是含泪闭着眼眸。

    任由自己那不争气的娇躯,不断颤抖。

    林寅见她病中这憔悴可怜的模样,宁可她像平日里那般温顺风情。

    也省的自己如此心痛。

    抱了一会儿,林寅把她继续放在床上。

    一勺一勺给她喂完了药。

    又试图把她那松散的衣裳拉上。

    尤二姐轻轻的抓住林寅的手,摇了摇头。

    “好妹妹,你怕热是不是?”

    尤二姐微微点了点头。

    “忍一忍,出出汗就好了。”

    林寅拉上了尤二姐的衣裳,又为她盖上被子捂热。

    尤二姐微微娇吟道:“主子~奴家又热又冷。”

    林寅只好在被子外头抱着她,哄着她渐渐入睡。

    尤三姐在旁看的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可想起自己的姐姐正受疾病折磨,一时也无可奈何。

    被褥里头的尤二姐,在林寅怀中,十分安心。

    仿佛找到了如童稚时的温暖,也就进入了梦乡。

    这吃了药,尤二姐是香汗淋漓,额头满是水珠,当真十分诱人。

    林寅见这尤物,已成了睡美人,也怕误了她休息。

    便不再打算上床,索性打个地铺,将就一晚。

    尤三姐见林寅下了床,赶忙凑上前,挤进怀中,闪烁着那媚眼,悄声说道:

    “寅哥哥,我有一天病了,你会这般照顾我麽?”

    林寅见这尤三姐,也跟着那尤二姐有样学样。

    露着抹胸和雪脯,勾着自己的视线。

    林寅便给她拉了拉衣领,笑道:

    “会的,只是你先把衣裳穿好,这儿不比家中有炭火,容易着凉。”

    尤三姐打了打林寅的手,妩媚眼角竟满是醋意,嗔道:

    “我就是想着凉,寅哥哥如何不这般待我?”

    林寅瞧着妹妹拈酸吃醋,仍是为她披上衣裳,笑道:

    “我待你也是一片真心,你们在我心里都是那心肝儿。”

    尤三姐取来林寅的手,放在自己那一痕雪脯之上,娇娇道:

    “我不信,除非寅哥哥把刚刚对二姐做的,原原本本对我再做一遍。”

    林寅小声惊道:“这如何使得?你二姐姐还在睡觉呢!”

    尤三姐听闻林寅不愿对自己用情,一把拉住林寅的衣领。

    今日从吃槟榔、喂饭、骑马、熬药,哄睡,此般种种记忆涌上心头。

    尤三姐心里的醋坛子早就打翻了,控制着怒意,小声嗔道:

    “任凭姐姐睡姐姐的,我们只管做我们的!”

    林寅心中哀叹,看来今夜这公粮是非交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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