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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5章 我只要他一人

    不等她想好如何开口呢,沈父一挥手,丁管家就喊人把许砚清给叫了上来。

    好几个人按住了许砚清的胳膊,像是押犯人一样的将他押上来。

    从昨天沈大小姐对他另眼相待开始,佣人们就开始看不顺眼这个新来的小白脸,凭什么他能博得大小姐的青睐?

    许砚清一出现,沈父首先注意到的就是他的脸,俊美的好像跟周围的人不像是在一个图层。

    哪怕他穿的是一个旧到发黄的衬衫,头发凌乱,也遮盖不住他身上那种阴郁的破碎感。

    同样是爱看脸的沈父,一下子就明白了女儿为何会对许砚清有所不同。

    许砚清从小到大,已经习惯了被人当作商品一样打量,甚至他在孤儿院时,还见过更露骨的眼神。

    他将脸偏到一边,漫不经心的问:“沈大小姐,这是想找人赶我走吗?”

    沈星沅几乎是下意识回答:“怎么会呢?”

    她拍了拍父亲的手,淡然一笑:“是我爸好奇什么样的人能吸引我,这不就叫他看到了?”

    许砚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反问道:“那看完了吗?”

    沈星沅摆了摆手:“都松手,谁教你们这么喊人的?”

    说着,她将那几位故意押住许砚清的佣人都赶走。

    许砚清扶着她的手,缓缓从地上站起来,他挑衅的撇了一眼那几位嫉妒他的佣人。

    仿佛在用眼神无声的说,眼红有个屁用!

    沈父还是第一次瞧见这般有颜值,又肯放下身段的年轻人了,在他的眼里,女儿若是喜欢,养个漂亮的金丝雀在身边也没什么。

    只要,玩的别太过火。

    他笑着看向女儿:“乖乖,你确定要把他留下吗?”

    “当然了。”沈星沅的语气十分的笃定:“我要他,只要他一个人就够了。”

    沈父最了解自己的女儿,就是个倔脾气,一旦决定的事情绝对不会更改,十头驴都拉不回来。

    第一次有人这般坚定的选择他,许砚清惊的心跳漏了一拍,他颇为意外的看向沈星沅。

    心想,这位大小姐似乎很守信用啊!

    沈星沅就这么对上他的眼神,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说过了成为我的人,我就会护着你,自然是说到做到。”

    见女儿态度如此坚决,沈父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他不轻不重的拍了拍许砚清的肩膀,笑着道:“小伙子,既然我女儿看好你,那你就先留下,你可千万不能辜负她的信任啊!”

    他这话里一半是劝告,一半是威胁,许砚清不傻,自然听出来。

    要说许砚清这辈子最先学会的东西,那就是察言观色了,他低下头来,长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也遮住了他眼中的戾气。

    “是,能留下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幸。”

    这种客套话从许砚清嘴里说出来,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沈父见他识趣,满意的点点头:“老丁啊,那他就留下吧。”

    当家人都发话了,丁管家自然不敢再多说什么,他默默的盯着许砚清看,不知为何,明明是个清瘦没什么威胁的小伙子,却总给他一种后背发凉的危机感。

    丁管家叹了口气,安慰自己或许是错觉呢,反正他一直盯着许砚清,这小伙子也没什么机会做出出格的事。

    沈星沅松了一口气,她把一屋子人都轰走了,这才开始看系统发给她的资料。

    首先是她的父亲,原名叫沈雄,雄心壮志的雄,是白手起家干饭店的,后来逐渐开成了连锁店。

    连锁店的名字就叫沅沅美味。

    在没生沈星沅之前,沈雄开的饭店一直生意平平,自从妻子怀了沈星沅之后,生意才爆火起来,家里人都说,沅沅是家里的财星,因为这一传言,父亲格外的宠她。

    她想让系统查一查原主的亲妈长什么样,系统却说,年代太久远了,根本查不到。

    沈星沅下楼的时候,发现父亲已经坐车出去巡店了,她满屋子的找许砚清。

    此时的许砚清,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穿着黑色的西装,搭配着灰领带,还换了一双皮鞋,气质一下子就不一样了。

    沈星沅找到他时,惊讶道:“你这衣服哪来的?”

    “丁管家给的。”许砚清面无表情的解释道:“他怕我穿的太寒酸,丢了沈家的人。”

    沈星沅被他这话给逗笑了。

    什么丢不丢人的,那么在意别人的目光干嘛?

    在书中,所谓的上流社会压根看不上沈家,觉得沈雄就是个会做饭的暴发户,天天带个大金链子,挎个皮包,戴个黑眼镜,一副黑老大的气场。

    怎么看都不想个正经做生意的好人。

    所以沈雄想在别的行业发光发热,都得栽很多坑,交不少智商税才行。

    这样的沈家,哪怕跟别人提了,上流圈的那群人都未必能想得起来。

    沈星沅又看了一眼系统评出的许砚清的黑化值,才10%,这还离得远呢!

    下午她打算出去一趟,正好叫上许砚清这个保镖一起。

    京市最繁华的地段里,有一个小角落是城中村,里面满满当当住了不少穷人,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当年本来当地政府打算要拆掉这一片,答应给每家每户一笔赔偿金,但有人要的金额太离谱,还联合这里的住户一起加额要。

    最后闹得不欢而散,赔偿金是一分没拿到,当然了,房子也没拆,这栋老房子动不动停水停电的,隔音还差,但就是因为房租便宜,所以还是有很多身不由己的人来住。

    沈星沅开车路过这里的时候,闻到一股子浓烈的血腥味,不过她也没在意,快速去了不远处的商场。

    她有点饿了,原本打算带着许砚清去酒店吃点东西,谁知路过一家苍蝇馆子时,听到一群男人喝酒说话的声音。

    许砚清不知听到了什么,脚步一顿,阴沉的目光看向那家苍蝇馆子里,额头上的青筋隐隐浮现了出来。

    注意到他不对劲,沈星沅疑惑的回过头问:“怎么了?”

    “等我一下。”许砚清撂下这句话,就一言不发的朝着饭店里走去。

    苍蝇馆子里只坐了一桌子的人吃饭,围坐在桌边的人各个纹身,头发染的花花绿绿,一脸的不好惹。

    许砚清一把揪住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衣领,咬牙切齿的问:“找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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