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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章 血拼

    抵达新加坡之后,我先和柳山虎把随行的两名保镖安顿在市中心的酒店,嘱咐他们这几天在周边转转,熟悉环境,保持通讯畅通,这才掉头返回位于乌节路的家。到家时,暮色四合,别墅里飘出饭菜的香气。

    用钥匙拧开门,屋里暖黄的灯光和热闹的人声涌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换鞋,就听见客厅方向传来老爸略显激动的声音,夹杂着方萍、陈灵她们几个女人七嘴八舌的声音。

    “怎么了这是?我一回来就开家庭辩论会?” 我一边换拖鞋,一边笑着朝客厅方向喊了一嗓子。

    声音戛然而止。众人看见是我和柳山虎,脸上都露出惊喜。陈灵小跑过来,语气带着嗔怪和藏不住的欢喜:“阿辰!你怎么又搞突然袭击?每次回来都不提前说一声!”

    我拍拍陈灵挽上来的手:“这不婧婧预产期快到了嘛,心里记挂着,就赶紧回来了。刚在门口就听见里头热闹,吵什么呢?”

    方萍手里还拿着锅铲,没好气地努努嘴:“喏,问你爸去!不知从哪个公园角落还是绿化带里,薅了一把野菜回来,宝贝似的,说是什么忆苦菜,非要洗干净炒了给一鸣、朝阳他们几个小的吃。那玩意儿黑乎乎的谁知道有没有打药、干不干净?能吃吗?我们拦着不让,老爷子还不高兴了。”

    老爸坐在餐桌主位,面前摆着一盘炒得发黑、卖相确实不佳的蔬菜,梗着脖子,脸有些红:“怎么不能吃?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没过过苦日子!我们当年闹饥荒的时候,树皮、草根都啃过!这野菜怎么了?绿色!天然!让孩子吃点苦,才知道今天的好日子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爸,您这忆苦思甜教育,法子是不是有点猛了?” 我笑着摇摇头,走到餐桌边,拿起一双干净筷子,夹了一筷子那黑乎乎的野菜送进嘴里。一股混合着土腥和强烈苦涩的味道瞬间在口腔里炸开,我赶紧吐了出来。

    “怎么样?是不是……别有风味?” 老爸还带着点期待地问。

    “爸,” 我放下筷子,实话实说,“这玩意儿猪都不吃。您让几个小豆丁吃这个,他们哪里吃得来?”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就是要让他们从小知道,生活不容易!” 老爸的倔劲儿上来了。

    我叹了口气,在老爸旁边的椅子坐下:“爸,时代不一样了。要我说啊,光吃苦,可成不了人上人,得吃人才行。”

    这话一出,大人们都愣了一下。唯独坐在儿童餐椅里、正努力用勺子对付一碗鸡蛋羹的张朝阳,耳朵尖,听到“吃人”两个字,立刻兴奋地挥舞起小勺子,奶声奶气地嚷起来:“爸爸!吃人!我要吃人!吃了人就能变成人上人!”

    我忍俊不禁,抬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小脑袋。连一旁安静的欧阳婧都掩嘴笑了起来。

    老爸却被我这“歪理邪说”气得吹胡子瞪眼,一拍桌子:“听听!听听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你这个浪荡子!一出去就是两个月,人影都见不着,整天不知道在外面瞎混些什么!一回来,不教孩子点好的,尽灌输这些歪门邪道的道理!别把我孙子教坏了!”

    “爸,我开玩笑的,您别当真。” 我赶紧赔笑,转移话题。目光一扫,这才注意到餐桌另一边还坐着一个半大小子,有点拘谨地站起来,正是欧阳婧的弟弟欧阳雄。几个月不见,小伙子又蹿高了一截,脸上的稚气褪去不少。

    “姐夫,山虎哥。” 欧阳雄礼貌地打招呼。

    “小雄也来了?几个月不见,成大小伙子了!” 我走过去,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能感觉到少年人结实的骨骼。

    欧阳婧温柔地看着弟弟,接过话头:“小雄过来有一阵了。学校都安排好了,就在附近的国际学校读高一,已经开始上课了,适应得还不错。”

    “那就好。” 我点点头,注意力回到欧阳婧身上。她穿着宽松的孕妇裙,腹部高高隆起,气色红润,但眉眼间能看出一丝临近生产的疲惫和期待。我挨着她坐下,握住她的手,声音不自觉地放柔:“预产期具体是哪天来着?医院都定好了吗?”

    “嗯,都安排妥了。预产期是三天后。萍姐帮我约了最好的私立医院,单人套房,医生也是经验最丰富的华裔主任。我打算明天就去医院办理入住,提前过去安心些。” 欧阳婧轻声细语地安排着,条理清晰。

    “行,听你的。明天我陪你去。”

    这时,一直在旁边默默看着我们说话的老妈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忧色:“阿辰啊,妈问你个事。你哥……豪杰,他是不是跟你在一块儿呢?还是你们有联系?”

    我愣了一下:“没有啊。我这次出去是去柬埔寨和菲律宾,没去缅甸那边。怎么了妈?”

    “唉,” 老妈叹了口气,“前两天我跟你二婶通电话,你二婶在电话里都带哭音了。说你哥都两个多月没往家里打电话了。他人在国外,在缅甸那边联系方式也不固定。你二叔二婶想主动联系他,电话打不通,信息也没人回,心里慌得不行,整天提心吊胆的。我寻思着,你要是有时间,给你哥捎个话,或者想办法联系上他,让他赶紧给家里报个平安。你二叔二婶年纪大了,经不起这么吓唬。”

    原来是为这个。我心里微微一沉。堂哥在金三角那边,干的都是刀头舔血的营生,环境复杂,失联一两个月不算稀奇,但对家里人来说,每一分钟都是煎熬。我点点头,语气肯定地安慰老妈:“妈,你放心。堂哥可能最近事忙,或者去了信号不好的地方。晚点我想办法联系他,让他赶紧给家里打电话。您也让二叔二婶别太着急,他机灵着,不会有事的。”

    “哎,好,好。你有办法联系上就好。一定要让他打电话啊!” 老妈连连点头,脸上的忧色散去一些。

    热热闹闹地吃过晚饭,保姆收拾碗筷,老爸带着几个孩子去院子里看他的“小菜园”(虽然只有几盆葱),女人们聚在客厅喝茶聊天。我则起身,径直上了二楼的书房。

    我在宽大的书桌后坐下,打开电脑。屏幕亮起,幽蓝的光映在脸上。我移动鼠标,点开浏览器,手指放在键盘上……然后,停住了。

    看着满键盘的英文字母和符号,我这才有些尴尬地意识到,我他妈的……根本不会打字。早年混社会,后来做生意,要么口授,要么手下人处理文书,电脑这玩意儿,对我来说更多是个摆设,或者看看监控、浏览下简单网页。真要像模像样地查资料、输入关键词,我是一窍不通。

    “啧。” 自嘲地摇了摇头,我给方萍打去了电话:“萍姐,有空吗?来书房一下,帮个忙。”

    没过两分钟,方萍就推门进来了,手里还拿着杯刚泡好的参茶放在我面前:“怎么了,大老爷?一回来就钻书房,还以为你要处理什么国家大事呢。”

    我指着电脑屏幕,:“帮我查点东西。”

    方萍白了我一眼,在我让出的椅子上坐下,纤长的手指熟练地放在键盘上:“说吧,查什么?”

    “没那么复杂。查一下……百达翡丽手表。” 我说。

    方萍敲击键盘的手指顿了一下,转过头,有些诧异地挑挑眉:“百达翡丽?你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想买表了?以前没见你好这口啊。” 她一边说,一边已经快速在搜索引擎里输入了品牌名。

    “想买来送人。” 我简短地回答,身体前倾,看着屏幕上瞬间跳出来的大量图片和介绍。

    方萍滚动着鼠标滚轮,网页快速下拉,她边看边给我解说:“百达翡丽,瑞士顶级品牌,表王嘛。款式很多,复杂功能计时、万年历、三问、星空……价格嘛,今年新出的几个热门款,公价大概在十五万到二十几万港币之间,不过热门款通常要配货或者等很久。新加坡这边的专卖店,货应该还算全,你想要个什么价位的?送什么人?我帮你参谋参谋。”

    我看着屏幕上那些标价几十万、百来万港币的腕表图片,摇了摇头:“这些……都太普通了,拿不出手。”

    “普通?几十上百万的百达翡丽还普通?” 方萍这回是真惊讶了,停下动作,扭头认真看着我,“阿辰,你到底要送给谁?”

    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明天上午,先送婧婧去医院安顿好。然后,你陪我去一趟滨海路的百达翡丽专卖店,实地看看。”

    ........

    第二天上午,阳光明媚。柳山虎开车,我们先陪着欧阳婧和陈灵去了医院。环境确实一流,单人套房宽敞明亮,像高级酒店,医护人员的态度也无可挑剔。安顿好欧阳婧,又跟主治医生聊了聊,确认一切准备就绪后,我才稍稍放心。

    从医院出来,车子径直驶向滨海湾。柳山虎很快就把车停在了一栋外观低调但格调十足的购物中心楼下。百达翡丽的专卖店就在一层。

    推门进去,几个穿着合体西装或套裙的店员站在柜台后,看到我们进来,一位身材高挑、穿着剪裁得体制服裙的年轻女导购立刻挂着职业化的甜美笑容迎了上来。

    “上午好,先生,女士。欢迎光临百达翡丽。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 她的中文很流利,目光主要落在我和方萍身上。

    “随便看看。” 我点点头,目光已经开始扫视着柜台里那些熠熠生辉的腕表。

    女导购很专业,并没有因为我们的“随便看看”而怠慢,开始亦步亦趋地跟在一旁,随着我们的目光停留,轻声细语地给我们介绍。

    我一排排看过去。确实精美,价格也从十几万新币到上百万不等。但看了一圈,我心里并没有泛起什么波澜。这些表,好看,昂贵,但对于我要送的那个人来说,恐怕也只是他众多收藏中不起眼的一枚。

    走到一个相对独立的展柜前,里面几枚表看起来更为复杂。我停下脚步,指着其中一枚问:“这款呢?”

    “先生好眼光,这是超级复杂功能时计系列,拥有双秒追针计时和三问报时功能,是目前店里镇店款式之一,售价是五十万新币。” 导购小姐语气更加恭敬。

    我微微皱了皱眉,五十万新币,换算下来还不到三百万,还是不够。我转头看向一直耐心陪同的导购,直接问道:“这些,都算是常规款式吧?有没有更稀有、更贵一点的?我的意思是,真正难得一见的。”

    导购小姐脸上甜美的笑容微微一滞,显然我的问题超出了她的日常权限。这时,一位年纪稍长、气质沉稳、穿着西装套裙的中年女士从里面的办公室走了出来,她显然一直在留意这边的动静。

    “这位先生您好,我是本店的店长,姓李。” 她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笑容,“听您刚才的意思,是想要寻找一些非常特别的款式?不知道您心目中是否有具体的型号或者偏好?”

    我看着她,直言不讳:“李店长,我不太懂表,所以直接问吧。现在你们百达翡丽,在公开市场上,能买到的最贵、最稀有的是哪一款?”

    李店长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但语气依旧谨慎而专业:“先生,百达翡丽确实有一些只为极少数顶级收藏家制作的限量款,或者早已停产的传奇古董表。不过,如果论及当代在产、且公开可知的、最复杂也最昂贵的腕表之一,那应该是Ref. 5002P, Sky MOOn TOUrbillOn。”

    她顿了顿,观察了一下我的反应,继续解释道:“这是一款双表盘腕表,正面显示时间、万年历、月相,背面是精致的北半球星空图,并配备三问报时和陀飞轮。由686个零件手工组装而成,每年产量仅两枚。它不在任何专卖店常规陈列,目前只有在瑞士日内瓦的总部沙龙,才有极小的概率见到。而且,并非有钱就能购买,总部只会考虑将其出售给经过严格审核的、最顶级的VIP客户。”

    “5002P……价格呢?” 我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官方定价是三百三十万新币。” 李店长报出这个数字时,语气平静。

    三百三十万新币,折合人民币近一千八百万。

    方萍在一旁轻轻吸了口凉气,下意识地拉了一下我的衣袖,低声道:“阿辰,你是不是疯了?一千八百万买个表送人?”

    我没有理会方萍,继续看着李店长:“那么,成为你所说的‘顶级VIP客户’,需要什么条件?”

    “通常需要是百达翡丽长期的忠实客户,拥有相当可观的消费记录,并且得到总部的认可。一般来说,需要在全球各地的百达翡丽精品店,累计有超过……嗯,大约三百五十万新币的消费记录,才会被纳入考量的范围。” 李店长说出这个数字时,自己似乎也觉得有些惊人,但职业素养让她保持着镇定。

    三百五十万新币,又是两千多万人民币的门槛费。

    我没有犹豫,手指在玻璃柜台上轻轻敲了敲:“李店长,你现在就帮我联系你们日内瓦总部。告诉他们,我对Ref. 5002P感兴趣。如果你们总部愿意破例出售,我今天就可以在你们店里,消费满三百五十万新币,成为你们所谓的VIP。然后,我再以三百三十万新币的价格,购买那枚5002P。你去问,现在就去打电话。”

    李店长彻底愣住了,她瞪大眼睛看着我,仿佛在确认我是不是在开玩笑。三百五十万加三百三十万,总共六百八十万新币,超过三千五百万人民币!这在她多年的职业生涯中,恐怕也是头一遭。

    旁边的年轻导购更是用手捂住了嘴,眼睛瞪得溜圆,看我的眼神已经不仅仅是恭敬,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又向我靠近了半步,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飘过来。

    “先……先生,您是说真的吗?” 李店长声音有些发颤。

    “我像在跟你开玩笑吗?” 我露出一丝不耐,“我时间不多。能办,你现在就去联系。不能办,我们立刻走人。”

    “能!能办!请您稍等!请到贵宾室休息,我立刻去联系总部!” 李店长瞬间回过神来,她几乎是小跑着,将我、方萍和柳山虎引到了店内最里面一间装修奢华的贵宾室,奉上最好的咖啡和甜点,然后匆匆退出去,奔向自己的办公室。

    贵宾室里很安静。方萍坐到我旁边的沙发上,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阿辰,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要送给哪个领导人,但三千多万……就为了送个表?这代价是不是太大了?”

    我缓缓说道:“萍姐,既然要送,就送他一个大礼,让他对我的印象足够深!柬埔寨一年的GDP都还没有90亿美金,我直接送他价值两三百万美金的手表,他肯定会对我永生难忘的。”

    方萍沉默了。她是聪明人,一点就透。在东南亚那种地方,有时候,和真正掌握生杀大权的人建立一种牢固的关系,其价值确实难以用金钱简单衡量。只是这个建立关系的方式,实在过于骇人听闻。

    等待的时间并不算太长,大约二十分钟后,贵宾室的门被轻轻敲响,李店长推门进来。她的眼神已经恢复了专业的镇定,只是那镇定之下,是压抑不住的激动。

    “张……张先生!” 她走到我面前,微微躬身,语气充满了恭敬,“刚刚我已经与日内瓦总部的高层通过电话,详细汇报了您的情况和意愿。经过紧急磋商……总部方面,同意您的提议!”

    她深吸一口气,确保每个字都清晰无误:“只要您今天能在本店完成不低于三百五十万新币的消费,正式成为我们的顶级VIP客户,总部就特批,将目前现存的一枚Ref. 5002P Sky MOOn TOUrbillOn 腕表,出售给您!价格就按官方的三百三十万新币计算!手表目前存放在总部保险库,调运、安检、文件手续等流程大约需要……十天时间。十天后,您可以亲自来店,或者我们安排专人护送到您指定的安全地点。”

    “很好。李店长,效率很高。” 我赞许地点点头,站起身来,“那么,现在就开始挑选吧。萍姐,” 我看向方萍,“这三百五十万的任务,交给你了。你看什么顺眼,就买什么。不用考虑款式,只考虑总价。给婧婧、灵儿、还有你自己都挑上。”

    我又看向柳山虎:“老柳,你也别闲着。去挑一批男表,款式要硬朗大气些的。金志勇、金明哲、廖伟民、孟小宾、博白仔、玉林仔……跟着我在西港那边的兄弟,每人一块。算是我这个老板,给大家发点福利。”

    方萍和柳山虎对视一眼,都有些无语。别人买奢侈品是精挑细选,我们这儿倒好,成了摊派任务、凑单冲销量。

    最后,当所有选好的腕表在贵宾室中央的长条桌上铺开,简直像一个小型的名表展览。方萍和柳山虎足足挑选了四十多枚腕表,总价终于堪堪超过了三百五十万新币的门槛。

    “结账吧。” 我示意方萍。

    方萍利落地刷卡签字。六百八十万新币,三千五百多万人民币,完成了支付。

    李店长将厚厚一叠精美的票据、证书、保养手册整理好,连同那张黑卡,恭敬地递还给方萍,然后对我说道:“张先生,所有票据和文件都已齐备。这些您今天选购的腕表,您是现在带走,还是由我们安排专人,晚些时候送到您指定的地址?我们提供最顶级的安保运送服务。”

    “送到这个地址。” 方萍从包里拿出一张便签纸,写下了别墅的地址,递给店长。

    “好的,请您放心,我们一定安全送达。” 店长双手接过,又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和一种近乎崇拜的光芒,“张先生,那枚5002P,十天之后,一定会准时出现在您面前。届时我们会提前联系您。非常感谢您对百达翡丽的厚爱和支持!”

    事情办完,我们准备离开。那位从一开始接待我们的、身材火辣的导购小姐,一直将我们送到店门口。她的目光几乎黏在了我身上,眼中的炽热和暗示已经毫不掩饰,声音娇柔得能滴出水来:“张先生,您慢走。如果……如果您对腕表还有什么疑问,或者需要任何……其他服务,随时可以联系我。这是我的私人名片……”

    她说着,将一张带着香气的粉紫色名片,轻轻塞进了我西装上衣的口袋。

    方萍在一旁看得真切,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一把挽住我的胳膊,几乎是拖着我往外走,同时对那导购小姐丢下一句:“谢谢,不用了。我们家这位,对表没什么研究,对人更没兴趣。走了!”

    出了店门,走到停车的地方,方萍才松开手,忍不住又掐了我胳膊一下,嗔怪道:“再不拉你走你非得在店里被那帮女人给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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