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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5章 营救宣府总兵,沈砚的锁边大计

    沈砚勒住战马,玄色面甲下的目光锐利如鹰。

    此时,映入他眼帘的是一片焦土狼藉——宣府军营的栅栏倒塌,帐篷烧成了灰烬,城门口散落着破碎的兵器和来不及收拾的士兵的尸首,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血腥味。

    “报!!!东南三十里发现苍狼部撤退痕迹!”

    “报!!!白鹿部前锋正在猛攻胡口烽火台!杜峤总兵被围困在台内,情况危急!急需救援!”

    沈砚闻言,猛地抬手。

    身后两万铁骑瞬间屏息凝神,只有战马不安的喷鼻声在风雪中回荡。

    他快速部署,声音沉着冷静:

    “左路军,由陈副将率领,截断苍狼部撤退兵马,务必追击至对方营地,放火烧营,动静要大!”

    “右路军,沿冰河潜行,兵分两路,配合陈副将截断苍狼部退回阴山的后路。”

    “中军随我直冲胡口烽火台!敌人要抢掠我们的疆土,屠戮我们的百姓,”

    沈砚的声音陡然拔高,穿透风雪:“那我们就送他们一场永生难忘的的‘火树银花’!”

    “得令!”众将和骑兵们齐声应和,声震雪野。

    左路军如离弦之箭,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东南方向。

    不久,苍狼部粮草大营方向突然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天!

    苍狼部士兵被突袭,慌乱地呼喊救火,阵脚大乱,意欲逃跑。

    被潜伏在冰河河面的右路军围捕绞杀。

    此次突袭不仅击杀了苍狼部五千前锋,更夺回了宣府此前被劫掠的十万石军粮,苍狼部主力顿时军心溃散。

    与此同时,胡口烽火台下,白鹿部骑兵正如潮水般冲击着摇摇欲坠的防线。

    正当烽火台的守军绝望之际,雪谷中突然响起沉闷的战鼓声!

    沈砚亲率的中军如同神兵天降,玄甲铁骑如一道黑色的死亡浪潮,从侧翼狠狠撞入敌军阵型!

    铁蹄践踏,长刀挥舞,瞬间将攻城的白鹿部前锋分割、包围。

    眼见白鹿部首领见情势不对,在亲兵护卫下拨转马头,企图向北方溃逃,沈砚眸中寒光一闪。

    “想走?”

    他猛地一夹马腹,胯下战马直扑敌军首领。

    一名彪悍的白鹿部亲兵见状,嚎叫着挥舞弯刀迎上来,试图阻挡。

    沈砚甚至没有减速,手中那柄御赐长刀“破军”自下而上斜撩而出!

    动作简洁、迅猛,更带着一抹狠辣。

    “锵!!!噗!!!”

    弯刀被轻易荡开,下一刻,血光迸现!

    那亲兵的头颅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冲天而起,无头的尸身被战马带着又前冲了几步才轰然倒地。

    敌人温热的鲜血溅上沈砚的玄铁面甲,而后缓缓滴落。

    他看都未看那无头尸体一眼,染血的长刀直指前方的白鹿部首领,声音冰冷:

    “围死,一个不留。”

    看着沈砚狠辣的眼神,以及那身被鲜血浸染、煞气冲天的玄甲,一股彻骨的寒意从白鹿部首领的脚底直窜头顶。

    那黑压压的铁骑一一点地缩小包围圈,把他们围拢在烽火台一角。

    “等等!等等!”

    白鹿部首领猛地将手中的弯刀扔在地上,用生硬的官话高声喊道,声音因恐惧而微微变形。

    “我投降!请将军饶命!”

    他一边喊着,一边在马上做出卑微的躬身姿态,眼中充满了惊恐。

    沈砚勒住战马,玄铁面甲下的目光淡漠地扫过他,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死物。

    他并没有答应对方的投降,只是缓缓抬起仍在滴血的长刀“破军”,刀尖遥指对方头颅。

    声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

    “呵……现在想投降?”

    “抢掠我大宁边境,屠戮我大宁子民,焚毁我宣府军营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投降?”

    “犯我疆土者,唯有以血洗刷!”

    “你的投降,”

    他一字一顿,宣告最终判决。

    “本将军,不收!”

    “不!!!”白鹿部首领瞳孔骤缩,发出绝望的嘶吼,下意识就想翻身下马去捡地上的弯刀。

    但已经太晚了!

    就在他“不收”二字落下的瞬间,沈砚胯下战马猛地前冲!

    他根本没用刀,而是左手猛地一抖马缰,战马训练有素地人立而起,碗口大的前蹄带着千钧之力,狠狠踹向白鹿部首领的胸口!

    “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清晰可闻。

    白鹿部首领被踹得直接从马背上倒飞出去,口中喷出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一片血雾。

    不等他落地,沈砚策马如影随形般跟上,右手的“破军”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白鹿部首领人头落地,滚落在白鹿部其他亲兵的马蹄之下。

    沈砚甩了甩刀身上的血珠,冰冷的目光扫过呆立当场的白鹿部残兵:

    “杀!”

    这一个字,为这场驰援战画上了血腥的句号。

    破晓时分,士兵们打扫战场的时候,沈砚骑马立于尸山血海之间。

    此刻,他不再是那个在桃源村与谢秋芝温言软语的探花郎。

    而是大宁朝北境战场上,令敌人胆寒的玄策卫指挥使、武安大将军——沈阎王。

    烽火台的断壁残垣下,苦战多日的宣府总兵杜峤终于盼来了援军。

    这位坚守四十多天的中年将浑身是伤,战袍染血,全靠两名亲兵搀扶才能站立。

    “末将……无能,愧对朝廷,丢了宣府……”

    杜峤声音嘶哑,几乎泣血。

    沈砚快步上前:“杜总兵以五千残兵,拖住三万敌军主力四十余日,力保胡口要隘未失,使敌军未能长驱直入我大宁,何罪之有?此乃大功!”

    让人随队军医给杜峤诊治,沈砚随即下令:

    “立即在胡口烽火台外十里处选址,重建‘镇北营’,依山势设立三重防线!”

    “随军医官全力救治伤兵,把夺回的粮草放粮安抚受惊边民!”

    “组织剩余青壮协助加固城防,老弱妇孺即刻后撤三十里安置!”

    随着沈砚的一道道命令下达,北疆的对战格局也迎来了新的篇章。

    临时搭建的镇北营中军大帐内。

    简单处理过伤口的杜峤,忍不住问道:

    “沈大人……哦,不!现在是武安大将军,咱们为何不乘胜追击,一举荡平这些蛮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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