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散去,在场只剩下自家人。
许肆安和余川手里各自抱着一个睡着的小奶娃。
乔絮和童溪靠在一起说悄悄话。
司冰走过来踢了一脚慵懒靠在椅子上的司深,怀里还搂着一个半醉半醒的贺言勋。
“带你老婆回家去啊,在这干嘛?”
司深轻扯开他的领带想要让他睡得舒服一点。
“一会就回。”
司璟昂跑进来扯司冰的衣服。
“姑姑。”
“你能不能把皎皎带回咱们家。”
司冰点了点大侄子的脑袋:“小小年纪就知道自己选媳妇?”
“娶我家皎皎的聘礼准备好了没?”
司璟昂特别认真的点了点头:“我妈妈说了,我小媳妇要是皎皎,她的家当都给我。”
司深笑到胸膛震动。
许肆安挑眉懒声开口:“你爸妈的家当有没有你小叔多,没有就免谈,你小叔的家当都是皎皎的。”
缓了一点酒劲,司深抱起贺言勋。
“先走了,你们自己喊司机送。 ”
司深带贺言勋去了他们的新房。
他在京市遍地都是房产,找了一套贺言勋喜欢的复式大平层。
瞳孔识别,门锁打开。
婚房到处都有新婚的味道。
这是他让司母提前安排的。
娶媳妇嘛,该有的仪式感不能少。
司深把他放在沙发上,脱掉他的身上的衣服。
轻啄他的红唇后去了厨房。
再出来的时候,手里端着杯蜂蜜水。
“宝贝,喝水。”
贺言勋轻哼一声,睁开眼睛看他,又闭上,没有动。
司深无奈低笑,喝了一口,覆盖上他的唇。
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甜腻的蜂蜜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贺言勋下意识的吮吸他的唇瓣。
浅尝的吻变了味道。
越来越浓烈!
楼上只有一个主卧,超大的床,床头柜上还摆着一束鲜红玫瑰。
醉酒迷离的男人开始扯皮带。
“别急。”
司深低声哄着:“先洗澡。”
这粗鲁的样子,让他有点招架不住。
“就那么急不可耐。”
贺言勋坐直身体随便抓了两下头发,按了按太阳穴。
“你来不来?”
“磨叽!”
司深气笑,扛起人大步往浴室去。
“操!放老子下来,要吐了。”
本来没有真的醉死,这样被他扛着,脑袋朝下,真的要醉了。
“司深!”
“喊老公。”
“我喊你大爷,再不放我就吐你身上了。”
浴室没有开灯,只有镜柜下面的暖黄色感应灯亮起。
贺言勋被他放在地上,双手撑在浴室台前准备吐,司深捂住他的嘴巴。
“要吐去马桶吐,我没时间收拾这里。”
他也不是很想吐,就是被他扛着,有点不太舒服。
“滚犊子。”
他一把扯开自己身上的黑色衬衫脱下丢在地上。
贺言勋喝多了酒,脖子和锁骨都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
不像司深,除了脸有点微红以外,没有任何的异样。
衣服裤子落地,贺言勋无视他的走向淋浴区。
司深认命的把衣服捡起来,解开自己的衬衫西装,唇角微勾,往淋浴区走。
“滚出去。”
花洒打湿两个人的头发,他哑声,语气柔和:“新婚夜。”
贺言勋抹了一下脸:“天没黑。”
他想先睡觉。
不然今晚怕是,没觉睡。
狗男人脾气秉性他算是摸得一清二楚了。
“嗯,那就等天黑。”
这个澡洗的算是安安分分。
只不过,在花洒关掉那一刻,贺言勋被推向玻璃。
眼睁睁的看着他缓缓蹲下。
手掌心握拳,半密封的空间里温度急速上升。
许久,贺言勋意识逐渐涣散的时候,听见他贴在自己的耳边低笑。
“还要等天黑吗?”
贺言勋半眯着眼睛,呼吸急促。
“会有晚饭吃吗?”
司深抱着软成蟹脚走不动道的贺言勋出了浴室。
身上的水珠早就挥发了。
“刚刚在宴会上不是吃挺多的吗?”
“晚饭不一定赶得上,吃宵夜可以吗?”
贺言勋顺势吻上他的唇:“勉勉强强吧。”
红唇上带着银丝,司深闷声笑:“今天这么乖?不嫌弃。”
贺言勋挑眉:“新婚总得有点不一样的,要不,我也······”
男人眸底都是惊喜。
平时这种事他做惯了,如果让贺言勋来,他得哄半天。
还得痛苦与快乐同时进行。
“宝宝确定?”
开口的嗓音已经哑到极致,要不是他刚刚说话挺正常的,贺言勋都要怀疑是不是嗓子又坏了。
“嗯哼,你老实点就好。”
司深不保证:“我尽量。”
外头日落西山,司深吻着他的喉结:“进步了,嗯?”
贺言勋眼尾发红,嗓音嘶哑得厉害。
“司总教的好。”
“确实是。”
——
夜里十点,贺言勋无力踢了踢坐在床边的男人。
“给我点根烟。”
司深强势把人扶起来喂了半杯水后,从抽屉里拿出他平时抽习惯的烟。
屋内暧昧气息很浓,烟味都掩盖不住。
司深眸底还有一半未褪去的谷欠色。
“我让人送宵夜来?”
“想吃什么?”
烟雾在司深的俊脸散开,贺言勋满足的模样带几分痞气:”能吃一头牛。”
“牛肉火锅?”
“行。”
司深无奈叹了口气,打开卧室内的净化器。
先散去这个味道。
要不然,这顿宵夜怕是得换食材了。
他打完电话,起身。
趴在床边抽烟的人玩味开口:“干嘛去?”
司深回头,让他看清自己干嘛去。
“别作死!”
“不然你连休息的机会都不会有。”
半个小时后,贺言勋被抱下楼,他一副被伺候习惯的模样,指挥司深。
一口暖汤下肚,早前干哑的喉咙舒服了不少。
饥饿感袭来,贺言勋胃口大增。
剧烈运动以后需要补充能量,司深全程都是给他烫肉。
桌子上的等下空碟子和半锅汤。
贺言勋一脸吃饱喝足的靠在椅子上打游戏。
司深坐在一旁处理工作。
等他处理完的时候,已经快一点钟了。
桌子上的东西被他快速收拾干净,人被抱起。
“喂喂喂,我还没打完这局呢。”
司深一步两台阶,看起来就很急。
“你玩你的。”
贺言勋:······
每次他都这样说,最后的下场就是挂机被队友举报!
「您的队友正在忙正事!」
一连三天,两人都我在这套婚房里。
贺言勋坐在厨房的台子上,手里啃着苹果,看着司深做饭。
“我们再不出门,他们会猜我大概阵亡了。”
【这条线马上结束,蹲皎皎的继续哦!后面也会有许乔,司贺的戏出现的】